地对着血管扔了一次“清风垂露”——
踩在血管壁上的杂菌们嗷都没来得及嗷一声,就像被硫酸侵蚀的物体似的,眨眼间就融化蒸发了。
“驱魔少女”小花萝骄傲挺起了自己没几两肉的小胸脯。
白哥对表面看起来幼小、应用功能却十分强大的发发刮目相看:“……科学真是不可思议啊!!”
他光荣从战斗人员退役,成为小花萝的临时全职奶爸司机。
……
时间在重复单调的驱散和修复工作中飞快流逝,当最后一处血管损伤被重新铺上整齐的地砖,小花萝在白细胞肩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城市里飘荡着食欲素的芬芳,这是下丘脑释放的清醒信号,告诉身体各处的细胞切换白班和夜班。
燕无羁揉着打架的眼皮,强提精神一边打哈欠一边表示还想去看看胃和关节。
但白细胞这次没有回应他,而是直接将他带到了鼻腔的温泉街。
燕无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整只花扔进了温泉汤池,一瓶热牛奶(葡萄糖)强硬塞进他手里。
……这待遇好像哪里似曾相识。
你们细胞果然都跟主人一个样子。
小花萝微妙望着白细胞。
“小小年纪就不知疲乏地工作可不行,要劳逸结合。”
燕无羁听话低下头,咕咚嘬了两口牛奶。
并非是他不想休息,只是他害怕自己如果在银仙的身体里休息,万一睡着的时候魔力耗尽变回本体……
薛若只给他指了明路怎么进来,却没告诉他怎么出去。
与其为出不去和可能在睡梦中身体变大而纠结,不如趁着魔力还充足、头脑还清醒的时候把能解决的毛病都解决掉。
他如实把自己的情况告知他认为值得信赖的白细胞先生。
白细胞不赞成他继续工作,遂摸着下巴思考道:“只要能顺利离开身体,其实随时都能再来帮忙对吧?”
燕无羁犹豫“嗯”了一声。
白细胞于是在温泉池子旁边喊了几个同伴,架起小花萝,将她带到一处高科技发射中心。
燕无羁一脸懵逼看着他们跟工作人员前前后后打招呼,又在几分钟后被白细胞老哥们安置进一架火箭里。
他坐上火箭的那一刻,突然意识到这是个什么东西——
……
此时,咖啡厅二楼的卧室。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里投射进来,电子钟显示为早上八点,现在是NWO第四次全服活动结束的第二天。
在游戏舱里睡了快一个月的银仙,醒了过来。
他许久没有活动身体,四肢都有些发硬,不过有神力的滋润,虚软的肌肉在短时间内迅速恢复气力。
银仙转着自己的脖子,下意识在房间里寻找燕无羁的身影。
身边的两个游戏舱空空如也,床铺是折叠整齐的样子……他略微感到有点奇怪。
燕桑知道他天罚顺利通过之后,没道理会就这样把他敞着晾在游戏舱里睡觉的吧……?
他顺手拔掉手臂上的针头钻出游戏舱,视线在落到游戏舱外的输液器上时,短暂停顿了几秒。
银仙抱着忐忑的心情,检查了隔壁舱体的最后下线时间,最后一次记录数据是昨天晚上。
他又走到燕无羁床前,试探性摸了摸床铺的温度。
……凉的。
扣库里桑茫然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
本以为一睁开眼就能看到迎接他的燕桑,但事实好像和他想象中的场景有些出入……
窗口冬日的寒风里,银仙瑟瑟打了个抖。
他唯恐是天罚的时候自己贸然用掉凤凰蛊让燕桑生气了,面对满室清寒的空气,银仙大人有些心虚,有些手足无措。
他鼻子痒痒的,没忍住一声:“啊嚏——!”
一团紫色的小东西应声飞了出来,落在他前面的地板上。
他看见一只湿湿嗒嗒的小发发,眨着同样茫然的眼睛跟他对视。
“……”
“……”
燕无羁和银仙同时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