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轮廓也变得锋利起来。他这么横眉立目,言辞掷地有声的模样,咋一看,居然有了几分男人味。
林雾被沈幼戈这一番话说的心里酸软酸软的。他赶忙脱掉外面的衣服,运起灵力把自己烘的热乎乎,然后上去抱了抱开始有男人味,试图成为一家之主的沈幼戈。
“好好好,我以后一定小心再小心,做完事绝不在外面多逗留半刻,马上就回来,不让咱们刀宝过于担心,好不好?”
林雾语气带笑时嗓音不如平常清朗,会略微低沉,凑的这么近说话,让沈幼戈的耳朵都有点发麻。
他不自觉地抖了抖有些发红的耳郭,强撑着没有缩起来,一秒钟又变成了幼稚的小宝宝。从被子里抽出手,勾着小拇指递过去:“那咱们拉钩?”
“行行行,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好了吧?能放爸爸去洗澡了吧,都这个点了,你不能熬夜,咱们赶紧睡觉了该。”
沈幼戈缩进被子里,冲着林雾甜甜一笑,“你去吧,我先给你暖床。”
“……”林雾觉得,他真该找刀宝的那些家庭教师谈一谈,到底是谁闲着没事儿不好好教书育人,尽给孩子教骚话!
林雾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沈幼戈靠在床头上,困的脑袋一点一点的,还不愿意睡。
见他出来,揉了揉脸,冲他招手:“雾哥,快来,我把床给你暖的可热乎了!”
林雾钻进被窝,抬手轻轻地给了沈幼戈一个栗子,“赶紧睡觉。”
“雾哥晚安。”沈幼戈凑过来亲了亲林雾的脸,又把自己的脸凑上去,示意对方完成每天的日常晚安吻。
“……mua~”
晚安吻get√。
沈幼戈满意地搂紧林雾,脑袋往林雾颈窝里一扎,秒睡。
钻在热乎乎的被窝里,抱着一只热乎乎的大章鱼怪,听着窗外呼啸的寒风,林雾只觉得,心里咕嘟咕嘟地冒着名为幸福的泡泡。
他闭上眼睛,安静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林雾醒来以后,先用日光照晒法把儿子叫醒,然后洗漱吃早饭。
吃了早饭,他带着比上坟还沉重的心情,抱着一沓子试卷,朝着书房走去。
进去之后,居然没有见到每天必然兴致勃勃等着给他上课的小沈老师。
“人呢?”
林雾忽然听到楼下沈幼戈在喊他:“雾哥,你快来。”
“怎么了?”林雾顶着一脑袋问号,下楼就看到客厅里人来人往,那叫一个热闹。
沈幼戈指着不停往家里搬运东西的保镖们,有些惊奇地对林雾说:“雾哥,何管家说今天是腊月二十三,马上要过年了。今天开始就要采办年货,年货是什么?还要给灶王爷嘴上抹糖,灶王爷是什么,咱家有灶王爷吗?”
何管家赶忙冲着林雾点头微笑,从上次林雾大早起给沈幼戈熬腊八粥,何管家就悟了,这位是一定要给大少爷补过各种节日,让大少爷体会那些从未体会过的快乐的。一看到了二十三,他马上就操持起来了。
不得不说,老头儿还是挺会来事儿的。
林雾之前想过要陪沈幼戈好好的过一个年,奈何最近一段时间被数理化搞的头大如斗,脑子里全是浆糊,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看沈幼戈像个新奇的小孩子一样,眼睛里满满都是好奇地看着他,林雾的心一下子就化成水了。
“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屋日;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林雾拉着沈幼戈,笑吟吟地给他念了一遍这个童谣,而后把里面的事情都解释了一遍。
“过年,有这么讲究吗?那过年是不是很好?”沈幼戈摸着桌子上那个巨大的红色中国结和红灯笼,轻声道:“以前,冬天最冷的那段日子,村子里家家户户都煮肉,吃好的。他们就会把我锁在柴房里,不许我出去。原来,那个时候,就是过年啊。”
林雾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别气别气,那都过去了,等他以后腾出手的,非得让那对畜生夫妇付出代价不可!
“那,刀宝要不要跟我一起把这些,都做一遍?”
“嗯?”
“就像那天,我带着你一起煮腊八粥一样。那天的腊八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