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你还好意思说，本尊不回信笺你就不知道回上清境瞧瞧么？”
冰芜低着头不说话。
殿中静静
过了好一会儿，清衍又轻哼了一声，“外头那两个小娃娃，是你的孩子？”
他声音有些别扭，但到底缓和了许多。
冰芜忙点头，“正是，我特意带夫君和两个孩子来拜见师尊。”
清衍天尊听到这话，气顺了许多，“行罢，有孩子在，也不好给你没脸，让他们进来罢。”
“是，谢师尊。”
冰芜指尖轻弹，重华殿大门缓缓打开，眼神示意等在殿外的父子三人进来。
逸虚仪态优雅，语气恭谨：“晚辈见过清衍天尊。”
砚离和芷舒紧接着道：“砚离/芷舒，拜见清衍天尊。”
不同于方才的吹胡瞪眼，清衍此时极有腔调的微微颔首，“不必多礼。”
冰芜清了清嗓子，依次介绍道：“师尊，这是弟子的夫君，苍山帝君；这是长子，砚离；长女，芷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