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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篇[04](2 / 4)

他的称呼仍只是产屋敷家的小公子。

为何会产生这样的局面,我也不清楚,但大致能够明白的是——不是什么有趣的流言。

所以侍女在告诉我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

“无惨怎么了么?”

听到我这般询问,侍女的神色变得更加奇怪了,她顿了顿,对我说:“正是因为这个名字,您给他起了名字。”

约莫所有人都已经知晓了,这其实并非是通过卜算出来的名字。

因为产屋敷家主向其他人解释了,我对无惨说过的话——“无惨”之名并非悲惨之意,而是我希望他没有悲惨。

京中一开始只是在嘲讽产屋敷家的不自量力,认为他们分明只是个小家族却妄图指使贺茂斋院,向要从贺茂斋院口中为幼子谋得名字与地位,却不料被贺茂斋院所厌,于是被其在幼子元服之日当众羞辱。

听到侍女说到这里时,我的脸色仍未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

他们会这样想很正常,早在“无惨”之名从我口中脱口而出的时刻,我看着周围人的神色,便已经能料想到这样的未来了。

但无惨会将我的解释告知产屋敷家主,却令我有些惊讶。

在我看来,无惨大抵对这些家人是没什么感情的——这样的念头,在无惨出现在我面前时便油然而生。

通常来说,人在陌生的环境中总会下意识寻找熟悉的身影,在许多人的时刻,下意识望向的,也会是自己最为在意的人。

但在元服之礼那日,头一次进入贺茂神社,完全置身于一个陌生环境之中的无惨,却没有将一丝一毫的视线投向产屋敷家主。

哪怕那个身份是他父亲的男人,就在他身旁的不远处,甚至好几次从他面前路过,无惨也未将自己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片刻。

只是一扫而过,便像是什么陌生人一般。

那个孩子——无惨,他有着一双十分漂亮的眸子,在眼底的深处是深邃而又浓郁的赤色,姣好的眼形哪怕尚且年幼也能看出几分长大后的风采。

其实说起来,无惨的眼睛形状,和晴明大人是极为相似才对。

那是狭长而又艳丽的弧度,眼尾微微上挑,哪怕只是普普通通地看着你,都能让人觉得那里边装着什么不同寻常的意味。

只不过无惨比之晴明大人,显然还是过于稚嫩了。

在产屋敷家主的解释流传开来之后,流言的风向便发生了某种细微的变化,但绝大部分人还是觉得这是产屋敷家主自欺欺人的行为,只是为了让自己面子上能过得去而编造出来了假的消息。

其实听到这里,我便大抵能够猜测出为何后来流言的风向又会发生变化了。

因为我命人给了无惨我所乘的轿辇上的紫藤花。

我给了无惨祝福——正如在他的元服之礼上,我也为他举行了祈福的仪式,并希望他能再没有悲惨。

这两件事被联系到了一起,于是流言的风向彻底进行了反转,原本那些说着我不喜欢产屋敷家所以刻意羞辱了他们的言论,倏忽间都变成了——贺茂斋院对产屋敷家的幼子喜爱有加,所以不仅为他卜出了名字,还在后来也对其十分关心。

虽然这样说有些奇怪,但实际上我的心情的确如此——这样的说法令我觉得有些高兴。

所以我笑了起来,询问在我面前愣住的侍女:“还有什么呢?”

大抵是因为我的反应实在出乎她的预料,侍女皱了皱眉头,脸色奇怪地询问我:“您不生气么?”

这一次意外的却要变成我了:“我为何要生气?”

她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似乎是在整理着自己的言语,顿了顿,她说:“您身份尊贵,那些人竟随意编排您,还将您和产屋敷家放在一起,分明您只是随意的举动,却又被他们联系到了些完全没关系的事情上……”

侍女说话时的语气满是愤懑,因为在她看来——产屋敷家根本没有资格与我扯上关系。

倘若没有晴明大人那日从产屋敷家主那里带过来的请求,事实约莫也正是如此——以我的身份,不论再过多久也不会和产屋敷家产生关联吧。

其实这种说法也不太准确,同我产生联系的,其实并非产屋敷家。

是无惨。

我并不在意产屋敷家如何,也对那个家族究竟如何没什么兴趣,我感兴趣的只是无惨。

他人的看法如何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这种言论传播到了一定程度也自然会消失——不仅因为我的身份特殊,也因为母亲和父皇定会进行干涉。

最差的情况也不过是他们亲自召见询问我事情的真相。

只要我将前因后果告知他们,最后要面临的,最多也只是几句叮嘱而已。

本着这样的念头,我对侍女说:“倘若你不告诉我,那我便一直都不会知晓这样的事情。”

因为在这种言论流传到我耳中之前,便会彻底消失在坊间。

但侍女似乎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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