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失了守。
全部由他掌控。
言卿浑身烧红,声音已经彻底哑了,她陷在床中,哽咽着说:“你轻点……我……我没有过……”
她视野模糊,只看得清霍云深执拗狂热的眼睛。
他无法成句,三个字说得粗粝磨耳:“你有过。”
言卿呛出泪,这个混蛋!她都这样了!他还——
然而没用多久,她以为会有剧痛袭来、慌张地抓着被子时,真正得到的,唯有让她骨血都在发颤的没顶愉悦。
言卿无法思考,手臂和腿自动找到该放的位置,身体里各个她自以为陌生的角落,全数点燃,无止境地为他沉迷陷落。
再一次睁开眼时,言卿全身散了架,瘫软在被子里,被强劲的手臂守着。
背后有男人刻意放轻的呼吸声。
霍云深没有睡。
发觉她醒了,他半撑起身,生怕她逃离。
言卿一动不动躺着,她被极致地开拓和抚慰过,满足到不能言说。
她不敢眨眼,连喘个气都心惊胆战的。
脑中不断的有东西在被摧毁,又掏出更多让她窒息的疑问。
不对了。
真的没有理由再去解释。
霍云深说的话句句在她耳中鸣响,那么多跟云卿戏剧性的相似,等同于一模一样的脸,她对他泛滥的爱意,每一点悸动心疼,无数次头痛,以及头痛时那些被刻意忽略掉的异样……
即便这些都是错觉,都是她的臆想。
但身体呢!
她的灵魂都在沸腾,要融化了跟他合为一体。
霍云深等不到她开口,忍无可忍抱过她:“老婆……”
言卿的心跳要把胸口震裂。
她呆呆转过身,埋入他怀里,匪夷所思地小声问:“我可能……真的是云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