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次沈河走掉已经过了又过了两个星期, 余欢倒不急,他相信沈河不会抛下他的而蒋横这边因为一直找不到沈河开始急躁。余欢觉得他够狠心的,余灿灿那伙人本来是他的左膀右臂, 因为余灿灿闹的动静太大, 他怕出事情, 直接卸掉了自己的左膀右臂。
徐灿灿一伙人入狱,结果不知道, 反正好不到哪去, 余欢也不关心这个。倒因为自己能出院,反而陷入担忧之中。
蒋衡为了得到他可谓下足了功夫, 趁他昏迷这段时间,用女性身份成功诱骗了温柔,甚至还对温柔撒谎,说他们之间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自己已经向他求婚了, 无论余欢怎么去解释温柔都不信, 可以说是忽略式不姓。温柔只想自己儿子能正常, 对方只要是个女的就行, 况且还是蒋依依这样优秀的女孩。
余欢逐渐开始明白,温柔的想法,也就放弃了。大不了等沈河来接自己, 自己就可以和他一起私奔了,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这辈子可以什么都不要, 只要沈河。
“亲爱的,我来接你出院了。”来的是蒋衡, 他那吊着嗓子声音, 如果不细细听, 和女孩的声音无异,但若细细听,还是能听出他声音里有些明显的男性特征的沙哑。
余欢记得他喉结大,一看他脖子,用了一条丝巾挡着。余欢伸手想去摘他的丝巾,把他的正式面目曝光给温柔看,未想,对方早有防备,反抓住他的手腕。
“怎么......见到我你不开心么?”蒋衡握着他手腕的手逐渐用力:“我未来的丈夫。”
“谁是你丈夫......”话还没说完,一种电流感遍布全身,余欢软软的靠在了蒋衡身上,任由蒋衡把自己弄上轮椅带走。那是蒋衡藏在袖子下的□□,幅度控制在不会伤害他的范围。
余欢被塞到车里,温柔在车下目送他们。蒋衡一边笑着跟温柔告别,一边用最冷的语气威胁余欢:“你再不乖,我就把你舌头割了......说到做到......”
余欢放弃挣扎,靠在副驾驶上:“你越来越狠了,也越来越不像你自己......小心徐灿灿那样的命运下一个就落到你身上......”
余欢又不会说话了,蒋横一个急刹车恶狠狠的瞪着他:“我变成这样还不是拜你和沈河所赐。你不是说命么?我蒋横生来就在和命运赌,我现在的名誉地位,都是在命运驳回来的,它制裁不了我,也帮不了你们。”
车停在都市最繁华的地段,蒋横把他带回了自己家别墅,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都是他靠着那一丝希望赌来的,如今有了钱的他却比谁都孤独,只是自己不自知,久而久之这种孤独就变成了依赖。
“我劝你去看看神经科医生。”这是余欢对他说的最后一句体面的话。
蒋横面无表情脱外套:“我没病。”
余欢冷笑:“你没病,你折磨我,你折磨别人......别人越痛苦你越开心,越听你话你越开心,就跟那徐灿灿一样的神经病。”
蒋横悠闲坐在沙发里,点燃一支雪茄:“别拿我和他比,他不配。”
佣人端上来一些菜还有一锅汤,给余欢盛了一碗,下去了。余欢正觉得饿,也没拒绝喝了一口:“你们两个臭味相投,都是毫无人性.....”
蒋横:“我要是没人性,你早就死在徐灿灿手里。”说着,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汤好不好喝?里头有香骨头,你尝尝......”
“呵。”看他得意样子,余欢黑着脸就把一桌菜打翻了:“笑什么笑!”
蒋横却笑得更大声了:“哈哈......你有人性,你有人性居然要吃了那只救你命的狗!哈哈哈哈!!”
余欢焦躁:“什么意思?你想要表达什么?”
蒋横摆手:“那只狗叫什么来着?叫......容我想想......是叫台风吧?”
余欢的世界整个的坍塌了,他捂住嘴疯狂的吐起来,一直吐一直吐,直到吐到胃里没有东西为止。台风生前的模样历历在目,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一锅肉汤竟然是台风的尸骨。
蒋横说越来劲了,他很享受余欢现在恐惧的样子:“那只狗勇猛啊,咬伤三个人,咬死一个人,最后还能把余灿灿干倒......浑身是血的拖着你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