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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做笔记。”
楚辞心里大叫,咋回事,又来了?
“哪里是这样?昔日圣人三千弟子,哪一个能像弟子这样有幸,能够单独聆听先生教诲呢?故先生一言一行,学生都深深刻在了心里,时时不敢忘却。既如此,哪里还需要什么笔记呢?”
“油嘴滑舌。”秦夫子点评道,而后再讲诗时却是温柔了很多。
楚辞松了口气,心里已经有了那种已婚男人的感慨,夹在“新媳妇”和“老母亲”之间被来回撕扯,实在让人痛不欲生啊!
只希望,他成亲以后千万别陷入这种困境。家不齐何以治国平天下?怕了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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