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用了晚膳也大都离开,就剩下几个人留着。奴婢在屋内听到外头有声响,这才掀开帘子看了几眼,这不,刚好瞧见如嬷嬷弯腰扶着油桶,那油可是落了一地呢。后来奴婢还出声了,可如嬷嬷也不知道怎么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奴婢可不敢说谎,福晋若是不信,问问小喜儿,当时奴婢远远瞧见她了,她定然也是瞧见了。”何嬷嬷仿佛想起了什么来,语气更是加重了几分。这种事情不撇清,难不成还拖到自己身上?厨房的油桶出了事故,偏偏乌雅氏格格又跌倒了,这种事情砸到谁的头上睡倒霉啊。
奴才也不傻,自然懂得该如何选择。
“小喜儿?”优昙看向如玉,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如玉侧首想了想,凝眉道:“可是武格格院子里的丫环?”
“是的,是的,其他书友正在看:。”何嬷嬷连连点头,瞧着优昙好像还不知道是那个人,赶紧解释道:“是武格格身边的二等丫环,经常来厨房带点心,因此奴婢认的她。”
“武格格、、、、、、”优昙看向面上有些担忧的武氏,武氏点头,道:“嬷嬷,且让人将小喜儿唤来,若是真有这么一回事,想来她也不会不敢说才。”
这与小喜儿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很快小喜儿唤来,她战战兢兢的跪倒下来后,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罢了,优昙倒也没有拖沓,径直开口询问起来,小喜儿虽然害怕,吐字倒是清晰,她点头,道:“确实是遇上了如嬷嬷。”
“奴婢冤枉啊!”如嬷嬷一听登时就哀嚎起来了。
“冤枉?难不成小喜儿说谎了?”优昙瞥了一眼小喜儿,小喜儿慌慌张张的摇头,连连开口道:“不,奴婢没有!奴婢是真的看到如嬷嬷了。”
瞧着小喜儿说的真,优昙转而盯着如嬷嬷,刘氏也有些坐不住了,她看向如嬷嬷,眼底闪过一抹挣扎和怨气。
“奴婢是有到过厨房,可那油桶并不是奴婢弄倒的呀!”如嬷嬷喊冤,她是真冤枉啊。“何嬷嬷说了瞧见奴家,可也瞧见了奴家弄倒那油桶了吗?”
何嬷嬷一梗,这倒是没有,她摇摇头,回答道:“只是就那么一会儿,不是你会是谁呢?”
“这奴家哪里知晓?”如嬷嬷拧着眉头,道:“奴家原本是打算去给格格拿点点心的,那一日晚膳小格格闹着格格,格格用的不多,奴婢担心格格饿着,这才准备过去做些点心的,谁料想奴婢还没有进门呢就听得里头一阵响,忙忙进去一瞧,除了油桶倒在地上,人影一个都没有。”
“奴婢想,定是有人弄倒了油桶,担心被罚,这才匆匆的跑了。福晋啊,这事与奴才真的没有干系啊!”如嬷抹了下脸,皱着眉头又想了想,道:“再说了,那个时候何嬷嬷不也瞧见了奴婢,可曾见到奴才盛油离开了?”
“这倒是没有。”何嬷嬷想了想,摇头。
“再说了,谁也说不准到底那油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啊。府上可以随意进出的人很少,可也不是没有啊,说不准那洒在地上的油就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呢。”如嬷嬷住了嘴,眼睛滴流了一圈,不说福晋,侧福晋,几位格格的院子里,难道还拿不出一弯油来?
事情到了这儿,优昙也就不为难如嬷嬷了,她看向另外两个婆子,一个是采买的婆子,一个原本是乌雅氏小厨房里的管事婆子。
“采买的事情一向是你在处理,现在你来说说,近来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优昙看向采买的婆子,她摇头,道:“近来府上并没有什么事儿,奴婢也一向小心,不敢有所懈怠,主子们入口的东西,奴才纵是有一百颗胆子也不敢胡来啊。”
乌雅氏格格的事情与饮食并没有关系,她是跌倒了。轻轻的笑了笑,优昙看向乌雅氏小厨房里的管事婆子,这个人,优昙瞥了一眼在场的几个人,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收买了。
“福晋,这个人是乌雅氏格格院子里的人,难不成、、、、、、”宋氏拧着眉头,慢悠悠的开口问道:“若是如此,乌雅氏妹妹可真真要伤心了。好心好意护下来的奴才,却是个心狠手辣的小人啊。”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优昙好笑的看着宋氏,问道:“难不成这其中还有我不知道的典故?”
“福晋有所不知。这个人原本是侧福晋派过去服侍乌雅氏格格,可谁知道她居然是个贪心不足的人,暗自克扣银子不说,对待那些不如她体面的奴才,啧啧,可真真是飞扬跋扈刁钻的紧那,听说仗着自己是侧福晋身边的人,一点都不将乌雅氏格格放在眼底呢。要不是乌雅氏格格心善,你那里还能在小厨房里帮忙?要是我呀,直接找上李姐姐说理,哪里留着她坐下这等罪过,好看的小说:!”
李氏冷笑一声,道:“宋妹妹这话说的对,早该直接派人送到我跟前来,若是直接打发出去,何苦善心打发的留下祸害来?再者,她原本就是个谨慎稳重的人,待在府上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爷也是开口赞过的,怎么一到乌雅氏妹妹的院子里,却成了一个不知轻重飞扬跋扈且又贪心不足的小人了?等乌雅氏妹妹身子好了,我可得过去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