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做了什么,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爷和福晋说了吧?”
武氏的话,宛如一桶子冰水淋在萍儿的头上,她震惊的抬头看向武氏,武氏移开视线,抿紧双唇,不语。
“武格格,你不要血口喷人!”萍儿声音尖锐起来,“格格什么时候走,奴婢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哪里有什么后来做了什么事情!”
“放肆!”优昙皱着眉头,冷声道:“萍儿,你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竟敢对着武格格说什么血口喷人?你以为你刚刚那般说了,武格格就只能接着说你也回去了?真是可笑!要知道武格格离开后你确实还在,现在,我也只想要知道,你又做了什么?只是抱着花在那儿散步吗?”
“福晋,奴婢真的不敢做什么去陷害宋格格啊,福晋,奴婢真的只是和武格格碰面后就走了,真的不曾做什么,福晋,您相信奴婢吧?”萍儿脸上带着惊慌之色,眼神飘乱,偶尔看向李氏,可李氏只是将手放在膝上,捏紧手绢,并不曾开口求情。
优昙语气缓慢,却带着丝丝的冷意。她看向胤禛,脸上有些不好看了。“爷,这事爷打算如此处理?”
胤禛冷着脸盯着萍儿,萍儿身子发颤,前额抵着地板,眼泪滴落,好不可怜。听了优昙的话,眼睛中流露出绝望来。
“既然如此,拉出去杖毙就是了。”胤禛冷冷的说道,随后看向李氏和武氏,嗓音阴冷:“这事爷会让人继续查,至于你们,这一次就都待在院子里,在孩子还没有生下来之前,任谁在出什么幺蛾子,这一次爷不管你们是不是无辜,直接撵出去就是了。”
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优昙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所有的妹妹都待在她们的院子里好了,想必这一次也不过是这些奴才暗中起了坏心思,几位妹妹心肠好,应该不会有这般歹毒的心思想要去害人的。不过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了,若是再有下一次,李侧福晋,武格格,还有刘格格,你们就一并来受罚吧!你们想要怎么争这么斗,我皆不会介意,毕竟后院里女人,一生之中也就只有这么一件事可做了。只是下一次谁若是敢将心思动到孩子身上来,那么最好不要露出什么破绽来,否认不管爷会不会原谅你们,我都只能亲自进宫找德妃娘娘说个清楚道个明白了!你们可听明白了?”
优昙扫视几人一圈,李氏含笑点头,武氏则是小脸有些发白,至于刘氏的嬷嬷,愤愤不平却什么话都不敢说,跪在地上的萍儿,早已经面如死灰了。倒是胤禛,脸色沉沉,眼底暗晦不明,眼睛扫过自己,盯在她的脸上,仿佛是想要看个明白,她说的这一番话是针对他这一次明着暗里的护着李氏,还是真的这般想?
也许她是打算下一次直接将李氏就地正好?
胤禛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其他书友正在看:。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就散了吧,这样的事情没有什么好看,传出去,贝勒府面上也不好看!”优昙站了起来,对着胤禛微微颔首,道:“爷,我就先回去了。这儿的事情就留给爷处理了,我脑子不太好使,闹了两天一点头绪都没有,想必爷自然是看出了什么来了。既然如此,那爷就好好的处理了,好给宋格格一个交代,毕竟宋格格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爷的亲生骨肉呢。”
胤禛脸上愈发的不好看了,看来优昙说的不错,他确实知道了什么。
“爷若是想要叫人调查来,不如将萍儿压下去审问一番。直接杖毙了谁晓得她肚子里还藏了什么?一个奴才敢对主子下手,背后没有主子指使,爷,这说出去可没有人相信!一个人平白无故的去陷害别人,为的是什么?不是想要得到什么吗?宋格格的孩子会碍着萍儿?不,宋格格是主子,萍儿只是侧福晋身边的丫环,虽然侧福晋偏疼了些,可到底只是个奴才罢了。爷,你说是不是?”
胤禛沉着脸,眉头紧皱,面上难看。
“福晋,奴婢冤枉冤枉啊!”萍儿一听,木然的眼睛看向李氏,李氏皱着眉头,手指捏着手绢,用力之大可以从她那发白的指尖看出来。
“冤枉?”李氏冷着脸站了起来,指着萍儿哆哆嗦嗦的说道:“萍儿,我可曾亏待过你?不管是你的家人还是你,主仆一场,我也不想要多说什么了。若是你真的另投了主子心大了想要陷害别人,我第一个饶不了你!爷,福晋,奴婢一直都很相信萍儿的,她不详这样的人啊。”李氏捂着眼睛,低声哭泣起来。
“侧福晋,奴婢真的不曾做过这般伤天害理的事情!若是奴婢真的做了,奴婢自然心甘情愿受罚!只是这一回,奴婢真的还是冤枉的!福晋,您不能将事情都推到奴婢的身上来!奴婢是清清白白的,那一日目送武格格离开后,奴婢真的就走了!”萍儿指天画地的说着话,优昙只是看着,淡淡说道:“我可是冤枉你了?”
萍儿登时一哽,她眨巴着带着泪水的眼睛,仿佛听不懂优昙的话。
“爷说了,你该直接拖出去杖毙,你一句话不说,显然是认命了。我说叫人好好审问一番,你若是真的无辜,难不成爷还会叫人直接杀了你?若是你真的有罪,那就应该接受惩罚。我仔细想想,我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