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法拉利缓缓停在她面前,明添潇洒的摘下墨镜,“哎,刚谁的车啊”?
“一个朋友”,傅青槐唇片犹豫的动了动,说完转身登上阶梯进了公司。
明添把车子倒进了停车位,路过工作区时,四五个职员挤在一块交头接耳。
“原来他就是凌牧潇的侄子啊,看起来比凌牧潇还要帅”。
“你见过凌牧潇”?
“拜托,凌牧潇的车子常停在我们公司楼下,我见过几次好不好,唉,凌牧潇虽然是个渣男,但是别说,凌家的男人比我们公司的艺人不但帅还要有气质多了”。
“更重要的是有本事,商界最年轻的的,才24岁啊,我的神,我24岁的时候还是个实习生”。
“你们在说什么”?明添骤然走过去夺走他们手中的报纸,看清楚角落上一张眼熟的男性面孔时,瞳孔里猛地风起云涌。
是他,凌茂沣。
不但从美国回来了,还成为了逸峰的。
“副总,我们正在讨论这个凌茂沣呢”,明添平时跟他们关系交好,一点领导的架子也没有,众员工也不害怕,“听说是我们傅总前夫的侄子…”。
“马上就要开早会了,你们不去准备报告,还敢在上班时间给我看报纸”,明添神色冰冷的将报纸往桌上狠狠一丢,吓得众员工纷纷噤声,大气也不敢喘。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工作”,冰眸一扫,员工们做鸟一哄而散。
望着明添阴郁的离开后,众人这才又围在一起小声的窃窃私语。
“你们说明添是怎么了,一大早的这么大火气”。
“哎哟,你笨啊,凌茂沣是凌牧潇的侄子,明添跟凌牧潇是死情敌,咱们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夸凌家的人呢”。
“我现在才明白男人的心眼小起来比咱们女人还可怕”,。
……。
上午的早会中,公司同事们只觉身处在夏天和冬天的夹缝中,傅青槐心情似是不错,有说有笑,而明添似乎傅青槐笑的越开多,他脸上的表情就越阴沉。
“青槐,你站住,咱们聊点事”,会议一结束,明添就唤住她。
众人的目光在她们俩身上逡巡片刻,一个个飞快识相的退了出去。
“怎么啦,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看您老人家一个上午脸板的跟包公一样”,傅青槐不以为意的重新落回座位。
“我听说昨晚公司同事看到你和陶梨带着一个孩子一声不响就先走了,那孩子还叫你“妈咪”?明添把玩着桌上他自己的名片,模样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语气里已经让人觉得很压抑,“你说话告诉我,那是不是和凌茂沣的孩子”?
“是…”。
“凌茂沣回来了,你早就和他碰面了”,手中的名片“嘶”的碎成两半,明添眼睛里泛出危险的怒意,“一家团聚了”?
“明添,请你别用这种嘲讽的语气跟我说话”,傅青槐反感的皱眉起身,“我很谢谢当年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你雪中送炭愿意跟我合开公司,当初的承诺我没有忘,我也永远不会忘”。
“你没忘掉就好”,明添盯着她冷冰冰的哼了哼,“那你们的孩子呢,看到你的孩子你不心痛”?
“孩子是孩子,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总之我和凌茂沣此生绝无可能,你可以放心了”,傅青槐说完拿上文件就冲出了会议室。
“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傅青槐,以后别让我提醒你”,明添冰冷的声音自后面传来。
她快步进了自己办公室,把门关上,才歇了口气,陶梨就敲着门进来了,“你和明添在会议室说什么了,他是不是知道凌茂沣回来的事”。
“嗯”,傅青槐闭上眼睛,头抚上额头,感觉自己一天的好心情,被明添几句话全闹没了。
“那你想怎么办”?陶梨叹气,心疼的注视着她,“青槐,其实以前明添确实可恶,但是自从…那件事后,他对你真的挺好的,虽然说他这几年外面从不缺女人,不过我们大家都清楚他心里都只有你,我们站在现实方面看,虽然现在追你的男人很多,但是那些男人如果知道你不仅离过婚还生过孩子,身上又…那么多疤痕,你觉得他们还会像现在这样追你吗,你也是过来人,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
“好了,陶子,求你不要再说了”,傅青槐捂住耳朵受不了的尖叫,苍白的面容透出来的陶梨心里一酸。
“对不起”。
“没关系,让我静一静”,傅青槐转过皮椅,屋子望着落地窗上倒映出来的女人身影出神。
等陶梨离开后,她才找到手机给十一打电话。
如今她的心早就在四年前被烧的干枯,只有儿子稚嫩的声音才能温暖她,“十一,你在做什么”?
“妈咪,我在家看动画片哦,好无聊,爹地去工作了”。
“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她心疼的问。
“还有保姆阿姨,但是我跟她不熟,妈咪,你晚上来陪我吃饭好不好,爹地也不回家,我不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