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余梅?林小黛神情一震,这些天忙着跟后宫的人周旋,差点忘记身边这颗定时炸弹了。
哼,想不到她没有去找她的麻烦,她自己把麻烦送到她面前来了。
“带她进来!”林小黛冷声说道。
冬月忙上前提住那瘦弱的丫头,将她推进房门,丫头惶恐不安的把头垂着,颤抖道:“大小姐饶命啊,我真没有偷听,。”
“你的意思是说小野眼睛有问题?”林小黛眯着眼,冷声道。
“不。不是的,是小世子看错了眼,误会奴婢了。”丫头惊吓的脸色发白。
小野在一旁讥讽道:“我才没看错,娘,她明明就是在偷听。”
“听见什么了?如实说来,否则,别说你是夫人身边的,就算你是老爷身边的人,我照打不误。”林小黛一掌拍下,严厉的斥问。
丫头心虚的惊颤了一下,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仍旧极力否认道:“奴婢没有啊,冤枉,奴婢什么都没听见。”
“嘴还很硬是吗?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如果你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把你关到二小姐的房间里去,不出半个时辰,你就会全身溃烂而死。”林小黛狠声威胁。
“啊。不要啊。不要!”小丫头是见过林小玉全身溃烂的可怕样子,那简直生不如死,她一想到自己身上的肌肤也一寸寸的腐烂,她就恐惧的魂都没有了。
冬月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怒道:“说不说,是谁派你过来的?你若不说,我先撕了你的嘴,再把你关到二小姐房里去。”
“我。我说!”小丫头到底没经过训练,禁不住吓,赶紧就招实了:“是夫人让奴婢过来的。”
林小黛冷冷发笑,果然是余梅,她是害怕了吗?
只有心虚的人才会做出这种徒劳无力的挣扎,怕她成为王妃,然后将她过往的恶行揭开,做最后的挣扎?
“小姐…”冬月也吃惊不已,夫人还真过份,竟然打起小姐的主意来了。
林小黛拧了拧眉,看着小丫头颤抖的历害,也不知道她到底听到多少,如果她全部听见了,她就必须死,而且,不能放她回余梅那里去,否则,余梅就知道她的全盘计划了。
“小姐饶命,奴婢什么都没听见啊。”见林小黛默然无语,小丫头更加的不安,忙恐惧的求饶。
“会写字吗?替我写封信就饶过你!”林小黛忽然弯腰问了一句。
小丫头一愣,本能的摇了摇头:“奴婢不会。”
“那好!”林小黛起身,走到内室拿了一根银针出来交给冬月:“刺下去。”
小丫头一看,吓的六神无主,挣扎着,仍感觉肩膀传来刺痛,接着,她的喉咙像被火烧过一样痛的她忍不住伸手去抠。
“小姐,就这样饶过她了?”冬月以为林小黛只是下了毒,皱眉问道。
林小黛轻哼出声:“这奴婢一生都不会再说话了,她又不会写字,就饶她一命,给余氏一个警告,如果她敢再招惹我,下一个倒霉的就是她自己了。”
冬月这才安心的点头:“这样也好。”
小野在一旁睁着眼睛看着在地上奋力挣扎的小丫头,只片刻后,她就停止了动作,神情一片惨白,张开嘴想说话,却发现只能发出低哑的叫声,喉咙已经废了。
“滚出去!”林小黛怒目一横,那小丫头惊恐的爬出门外去了。
年关将至,京城上下一片喜庆,加上宗王府的亲事,更是喜上加喜,热闹沸腾,此次婚宴,皇上还邀请了友邦之国朝暮国的王公贵臣前来贺喜,。
朝暮国比邻宫氏王朝,两国百年前签订了和平盟约,百年之内不得交战,所以,两国为守先祖盟约,一直相安无事,至今仍有岁贡往来。
此番,朝暮国御前三皇子仍是最贵重的宾客,没有之一。
受到邀请,他带着使臣远行千里赶来祝贺,此刻正下榻在京城皇城别院之内。
宫夜野领受皇命,代为招待。
是夜,冷寒的风放肆的狂卷飞雪,城都上下一片银白。
秦林和林耀是宫夜野的金牌侍卫,此刻,紧紧守护在主子的身边,今夜,主子性情突变,令他们极为担忧。
平日里克制严己的主子鲜少沾酒,就算要饮,也只小饮几杯暖身健体,可今晚他却在朝暮国皇子面前大为失态,连饮数杯仍不够,离开别院,手中酒坛仍不离手。
“主子是在为林小姐难过吧,唉。”林耀忍不住叹气,主子几时如此失态过?想不到,一个林小黛,就让主子变成这样。
“我这就去找林小姐,让她把话说清楚,如果不爱主子,那她干脆跟主子做个了断,也好歹主子受这样的折磨。”秦林性子暴烈,当既起身要走。
“回来!”林耀一把将他揪住,严肃道:“你冒然去说,只会坏事,主子心情够难受了,你别填乱。”
“真麻烦,不过是一个女人而于,主子何苦如此自残?”秦林气恨恨的咒骂。
“你懂什么?林小姐可不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