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呯呯呯,”轻微而有节奏,池怀虚很不耐烦地走到门边开了门,“谁呀,想安静一下都不行。”
打开门后,池怀虚愣住了,门外站着一个老年妇女,两鬓早已染霜,正一脸笑容地望着他,见池怀虚问,老人笑呵呵地答道:“是我,你老妈,怎么不欢迎啊。”
池怀虚没有吭声,无声地侧身将罗春寒让进了室内,关上了门。
“屋里光线这么暗,怎么也不开灯啊,卓妍呢,还没回吧,”罗春寒边说边将手里的保温饭盒放在桌上。探头在屋里到处望。见卧室里没有人,她扭头盯着池怀虚,眼里充满了猜疑。
“妈,您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啊,”池怀虚低着头,坐到了沙发上,没有理会的罗春寒的问话。
“我来干什么,你个没良心的,我送汤来了,看我的宝贝孙子来了,你以为我看你啊,快说卓妍去哪了,上次我送的汤喝完了没有。”
听到母亲这么问,池怀虚心里犯了难,该怎么跟母亲说呢。看妈这架势,见不着卓妍她是不会罢休的。“妈,您回去吧,卓妍回娘家了,今后您就别送汤来了,送来了也是浪费。”
“看你说什么话,什么叫浪费啊,我送我孙子喝的,也不是送给你的,你快给卓妍打电话,让她回来,我在这里等她,”说着妈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眼见事情瞒不住了,池怀虚只好无奈地望着妈,“您回去吧,就别等了,卓妍是不会回的,”
“为什么,”
“我和她已经说好了要离婚。”
听到这个话,罗春寒浑身一震,扬起手来,“我打你个不听话的,谁给你的权力,我告诉你,没我的同意,你别想离婚,你们离婚了,我那孙子怎么办。”
“孩子不姓池。”
“你说什么,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罗春寒仿佛一下子没听明白,瞪着眼睛望着池怀虚。
“我说了孩子不姓池,你就别再作指望了。”
“怎么是这样啊,”罗春寒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卓妍这个搔狐狸,枉我对她这么好,我池家有什么对不起你?”说着罗春寒就坐在原地哭了起来。哭了一阵,忽然定了定神,“不行,我要去问问她,为什么这样对我们,我们老池家有什么对不起她的。”
“妈,您就别添乱了,”池怀虚死死地拽住了母亲,心中充满了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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