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三姨娘又是低笑一声,“四姨娘与五姨娘的纠葛甚深,怎会没有纠葛,妾身记得三年之前,四姨娘可是身怀六甲,却不幸与五姨娘一同跌落池塘,后来导致滑胎,据说还是个已经成形的男婴,想来四姨娘对五姨娘早已心存怨恨了吧,如今,五姨娘又怀有身孕,四姨娘,这些日子怕是夜夜难眠吧。”
四姨娘听闻,隐与袖中的手紧了紧,接着道,“当日之事,实属意外,妾身并未怪过五姨娘,又何来的心存怨恨一说?”
“是啊,当日四姨娘与五姨娘同时跌落池塘,我们几个亦是亲眼所见,乃是五姨娘好心救四姨娘才双双跌落池塘,不过,依着如此,那五姨娘本来就心术不正,若用此事来陷害四姨娘也未可知啊,四姨娘纵然有怨恨之心,大可将麝香的量填的重一些,可是,如今才少量,五姨娘如今不是好好的?这倒让人起疑了,如此说来,怎得不说是五姨娘借此之事陷害四姨娘呢?”二姨娘本就不惜五姨娘,但,对于四姨娘也是不满的,故而,她此话一出,便知话中的意思,不管这二人是何人所为,都是活该。
叶锦素听着,心中冷笑一声,如今还未怎得,便将素日展现在老爷和夫人面前的和睦抛的一干二净,全然未将她这个掌家之人放在眼里,想来,她们心中自有着各自的盘算。
“照二姨娘如此说来,这五姨娘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事实果真如此的话,五姨娘也真是活该。”三姨娘听着二姨娘的话,嗤笑一声。
“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二姨娘看向三姨娘道。
“娘亲怎会做出如此之事?二姨娘莫要出口无赖的好。”南宫玉岚听着二姨娘的话,又是气急,出声反驳道。
“这五姨娘又不是没有看过偷鸡摸狗之事,做了,害怕别人不说吗?”二姨娘冷冷地瞥了一眼南宫玉岚,“要不然,一个下贱蹄子,怎会爬上老爷的床。”
“想来二姨娘最是疼惜父亲的,且不说玉岚的娘亲是出自二姨娘院中,就连那已经薄命的九姨娘亦是出自二姨娘院中,如此说来,二姨娘倒是最关心父亲,亦最是大度,。”南宫玉岚看向二姨娘,随即夸赞道。
此话一出,倒让一旁的三姨娘低声一笑,“三姑娘说的倒是在理,看来二姨娘院中竟出姨娘啊。”
“是啊,即便是摇身一变,成了主子,那也是奴才的命。”二姨娘心中气恼,却也还是忍住,咬牙切齿地说道。
南宫玉岚听着,自然是知晓,她如今的身份亦不过是个身份卑贱的庶女罢了,随即,敛去脸上得意的笑,转身,不再理会二姨娘。
如此你来我往,叶锦素倒看得有趣,想着,叶府也不曾这般热闹过,看来以后还会有得闹腾,有趣之事甚多。
不一会,凤锦与采莲入内,垂首道,“少夫人,奴婢都一一检查过,并未有可疑之处。”
“少夫人,厨房奴婢亦是仔细查过,也未有任何可疑之处。”凤锦回道。
“如今,四姨娘,你还是早些认了吧,省得少夫人难办。”三姨娘绕着手中的丝帕,一脸的得意。
南宫玉慧听闻,连忙跪在地上,哭泣道,“嫂嫂,此事确实不是妹妹所为。”
凤秀此时拿过丝帕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少夫人,这丝帕上除左麝香,还有一股香味,很是特别。”
“是何香味?”叶锦素看向凤秀,接着问道。
“似是一股花香。”凤秀接着又轻嗅了几下,故而回道,“乃是昙花的香味。”
“昙花?”叶锦素思忖着,“南宫府并无昙花。”
“这昙花的香味甚是独特,想必是用来熏香所用,而麝香是后来熏上去的,故而才将昙花的香味冲淡了许多。”凤秀盯着这块丝帕仔细地检查。
“二妹妹素日可用昙花熏香?”叶锦素转眸,看向南宫玉慧,轻柔问道。
“不曾,我一直所用的是兰花熏香。”南宫玉慧抬眸,眼圈已经哭红,看着叶锦素回道。
“这丝帕上可有兰花的香味?”叶锦素看向凤秀问道。
“并无兰花的香味。”凤秀如实回道。
“那就怪了,既无兰花的香味,二妹妹缘何能肯定这丝帕是你的呢?”叶锦素看向南宫玉慧,好奇地问道。
“因着丝帕上面所秀的蝴蝶,乃是妹妹一针一线绣上去的。”南宫玉慧指着那丝帕上的蝴蝶说道。
“凤秀,你且拿这块丝帕让二妹妹仔细瞧瞧。”叶锦素看向凤秀,说道。
“是。”凤秀应道,随即,便将那丝帕递给南宫玉慧。
南宫玉慧接过丝帕仔细地检查,诚实地回道,“这丝帕确实是我的。”
“那便奇怪了,之前二妹妹说这块丝帕不见了,是何时不见的?可还记得?”叶锦素看向南宫玉慧,接着问道。
“已经有些时日了,具体哪日我不记得了,但,这块丝帕上的蝴蝶确实是我所绣,因着这乃是双面绣,我绣的不好,故而,针脚处有一块破的。”南宫玉慧看向叶锦素说道,“当时,我并未在意,想着一块丝帕丢了便丢了,却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