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没看到!”
“怎么可能,你个死……”老头两个字硬生生的卡在喉咙,前一刻还在围观的一众丫鬟突然都不见踪影,哪里都找不到,就好像刚才是她见鬼了。
“不靠谱,不忠诚,不积极,扣你们月钱,扣你们假期,扣……”豆蔻一边帮冬青子脱衣服,一边没完没了的埋怨着自己的伙计。在今天之前,她一直都觉得她们很能吃苦耐劳的,不过今天之后,她决定要重新考察她们。
臭哄哄的膏药是用来锁住冬青子体内还未完全散尽的真气用的,要涂遍全身每一个角落,而且要均匀,太厚会让皮肤无法呼吸代谢,太薄会让真气散开,是个细致活。决明子本来打算亲自动手的,碍于男女有别,他还是选了豆蔻。
“药是镜如熬的,而且庄主看上去也不是很乐意,为什么先生不选镜如,是否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镜如做?”
“不错!”决明子欣慰的点点头,指着夏君羽道,“他受了很重的内伤,需要好好调养,豆蔻为人,豪爽有余,细致不足,所以这件事,非你不可……”
夏君羽的伤很重,若换做常人,可能已经回天乏术。好在他内功底子厚,竟然硬生生的挡住了另外两股真气的冲撞。对他的内伤,决明子束手无策,他只能借助针灸,药浴,促进他的血液流通,让他体内的真气自行调理。
半小时换一次汤水,一小时捞一次药渣,比起镜如的苦累活,豆蔻心里瞬间平衡了不少。因为塞了鼻塞的缘故,她去镜如那边透过气,发现她那里的空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决明子的药方里总少不了粪便这味药。
三个人的治疗让决明子几乎虚脱,而豆蔻和镜如,一人守着一个,疲劳程度也可想而知。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第三天的时候,冬青子和夏君羽纷纷转醒,这让决明子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豆蔻和镜如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只是,伤的最轻的勾栏却一点起色也没有,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脸色红润,面带微笑,好像只是睡着了,让人不由得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