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啊,若妾身真要欺负剑舞,就不会放丫头离开了,哪有人会这么傻留个报信的人啊!”红珍说的合情合理,丫头说不过她,憋了一肚子的气,差点没有自爆。勾栏躺在地上装死,看丫头被欺负的紧,差点没忍住,还好镜如拉住了她,才没让事情败露。
“你…你这个蛇蝎心肠的人,满嘴的谎话,狗屁连篇,说什么只是让剑舞认个错,那这个是什么啊,啊?”丫头指着三人身上的血,手指不停的抖着,也不知是气极了还是吓怕了。
“我……”说到眼前的三个人,饶是红珍,也有些辩解不能了。她的口才很好,即使是把死物说活这种事情都难不倒她,但是,在夏君羽面前,对着这铁证如山的三人,她也只能支支吾吾,词不达意起来。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她一直都很迷惑。她是个有主见,自制力极强的人,她不明白,为什么刚刚她像着了魔一样,非要置面前的三人于死地。那些平日里只会在她脑海中出现却从未付诸于行动的点子,她居然毫不犹豫的全实践了,不仅如此,竟然还有种意犹未尽的遗憾。
“王爷……”红珍看着面前血淋淋的三人有些心虚,“妾身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是他们,这些奴才,听不懂主子的意思,下手不知轻重,妾身才离开一会,回来就……”这件事,红珍从头到尾都没有后悔过,她只是遗憾,遗憾自己沉浸在报复的快感中,竟然忘了要毁尸灭迹。对于自己愚蠢的错误已经不能挽回,她只能尽力的推脱责任,希望夏君羽能看在往日的恩情上放她一马。
“起来吧!”
“凭什么啊!”对于夏君羽的决策,丫头显然并不满意,红珍刚要起来,就被急匆匆爬过来的丫头又摁了回去,“杀人偿命,她杀了勾栏姐姐,我要她偿命!”说着就和红珍厮打起来。红珍顾忌形象,不想当着夏君羽的面以大欺小,很快就处于下风,只能向夏君羽哀声求救。
“好了,闹够了没!”夏君羽一声怒吼,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便吓得立马分开了。他没有看她们,而是对着身旁的侍卫说,“送她们回芜芷楼,请太医过来诊治!”
丫头有些喜出望外,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忘记了和红珍争吵,安静的跟着侍卫离开了。侍卫被遣到门外,丫头也离开了,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只剩夏君羽、红珍,还有一地的残骸和鲜血,场面异常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