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瞪着那男子。男子咽了口口水只能继续:“那勾栏姑娘是墟落人,我也是今年随着父亲去墟落公干的时候遇见的,一见便丢了魂,直跟着她来了瀚海!”
“所以说?”
“所以说,你父亲还在墟落,你一个人偷偷的回来了?”
被友人看穿,男子有些羞愧的低下头。这不低头还好,一低头便引来友人的一阵哄笑,“张孝华啊张孝华,张兄,你一向以孝闻名乡里,没想到也会有这样疯狂的举动,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把自己老迈的父亲一个人丢在了异乡,这可真是天大的新闻了!”
“父亲大人出使墟落,身边跟着的何止几个人,少了个我也没什么要紧的,再说了,临出发前,我也是和他打过招呼的!”解释就是掩饰,男子越是想要辩解,他的好友便越是揪着他的辫子不放。
“是呀是呀,但是张兄你一定没和你父亲说实话,对不对?”
那名为张孝华的男子见自己的一帮损友越发的起劲便不再说话,这一静,整个世界就静下来了。隔了好久,其中的一个好友开口道:“张兄口中的女子甚是诱人,若张兄不嫌弃,哪天带着小弟一起前往,也好让愚弟见见那天上有地上无的绝色女子!”
友人心中的怀疑张孝华深刻的体会的到,也不知是为那女子感到不平还是为自己觉得冤屈,竟一口答应下来。四人商量之下,决定择日不如撞日,趁着勾栏雅苑开张的日子前去凑凑热闹也是不错。
这边一大帮子人听了传言要过来捧场,那边花魁正因为沐浴的事情和妈妈闹着别扭。
“我说小祖宗,你就不能给我消停一天嘛,就今天行不,只要你今天不闹,赶明儿我就让心竹捧着大把的黄金给你送到屋子里去怎么样?”妈妈真挚的握着勾栏的手,有些讨好的说。心中却止不住的要去想自家的这个怪丫头,人都说姐儿爱俏,鸨儿爱钞,这丫头偏偏不按常理出牌,竟比她这个老鸨子还爱金钱,每次她一不高兴,她金库里的钱财就得少一层,心疼的她呦,却又不得不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