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那炙热的温度足以把人融化。
床上的女人在睡梦里似乎感觉到了这股危险的气息,不安的翻来覆去,更换着睡姿。嘴里喃喃的吐出几个字:“渴,我要喝水——”声音细若蚊吟。
男人眸光闪了闪,转身走到门口,按开了房间的灯,出去倒了杯水进来,站在床头,看着女人粉红的舌头意识模糊的舔舔发干的嘴唇。过了良久,直到他认为女人对水的渴求更为强烈时,才仰头喝了口水含在嘴里,坐到床上,把女扶起来,嘴对嘴渡了过去。
一接触到水的甘甜,女人出于本能的承接吞咽。短暂的滋润,便又是干渴。不耐的扭动了下身体,轻吟了声:“嗯——要——”
男人又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低头喂了过来。
这回女人像是学乖了,急匆匆的吞咽下去,追着令她解除干渴的源头,撵着男人嘴里的柔软,期望获得更多的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