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可怕药物的碗朝我的嘴里送来。我拼命的反抗着,刚到到嘴里的一点点水渍都被我奋力的吐了出来,不可以就这样轻易的让你们得逞。该怎么办,我的身体好像有一点虚脱了,手和脚反抗的力度已明显感到力不从心了。以后我的生活中应该只有这样的黑暗吧,跟一个傻子在一起,无异于一个活寡妇,虽然表面上风光无限可是暗自的委屈与眼泪只有往自己的肚里咽。此刻,突然浮现出那么唯美的画面,冷智厚用力亲吻我的时候,在假面舞会上代替姐姐心悠,冷智厚看到我的伤疤后智厚的眼泪,看到怀表智厚的激动。女士攀爬梯的那个瞬间,我用点滴之恩做赌注换取姐姐三年的自由,都只是短暂的邂逅,可是却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想要珍惜,人往往在绝境中最想念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心里最在乎的那个人,而住进我心里的那个人竟然是冷智厚,在这样的时刻,脑海里全是他的记忆,是在告诉我要珍惜吗?想象着美丽的画面,失去了反抗的动力,思维开始渐渐的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