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通红,说出的话就这么不经过大脑,“哼,某就奇怪了,公主不在府里呆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來是在这里私会情郎,呵呵,这样真的很好,”
牙齿咬的紧紧,即使是喝的有些醉了,但是长孙冲还是知道面前这个自己的夫人不是他能够动的,因此并沒有在长乐公主面前上演一番全武行,但是那看着张扬的目光可是怨毒的可以,
张扬心里很是郁闷,长乐公主的身子虚脱已经,自己才会伸手扶着否则她根本就支撑不了这么久,但是这人事怎么说话的,感情在他眼里长乐公主是在和自己偷情么,那么李雪雁呢,难不成是给他们望风的,这种想法让张扬的面色很是奇怪,这不就是历史上辩机与高阳偷情时的场景么,当时房遗爱可是扮演了望风人这个角色的,
“公主,”
身子一重,长乐软到在自己身上,已经是脸色煞白,沒有一点人色了,
张扬狠狠的剐了长孙冲一眼,动作迅速的抱起长乐公主就望下跑去,
长乐公主明显是被长孙冲给气的旧疾复发,这简直就是要命的事情,本來用张扬的方子已经将长乐公主的身体调理的七七八八,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是很有可能接近痊愈的,可是,如今这意外却偏偏就发生了,而触动这意外的导火索,却是长乐的夫婿长孙冲,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张扬撇撇嘴,看來李世民的眼光也不怎么样么,为长乐挑了这么个女婿,这会不知道这个女儿控会做出什么事情出來,
旧疾复发,來势凶猛,张扬也只得用一些简单的方法救急,但是现在明显已经不行,必须要回到皇宫去,因为已经有很久沒有复发过,所以长乐也就放下了戒心,出门的时候并沒有随身带着那种救命小药丸,而这种药,现在只有皇宫和长孙府里才有,
而现在,长乐大概是不愿回到长孙府里去的吧,况且皇宫离这里更近一些,
张扬飞速的抱着长乐公主就跑,长孙冲一边傻眼了,他似乎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雨一直在下子,天上的乌云堆积起來,很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时的那种压抑感,天色已经很是昏暗,长孙冲就这样跪在雨地里,一动也不动,
腿有些发麻,长时间跪着不动弹血液流通不畅,让他十分的难受,想要动弹一下挪一下位置,可是想起李世民看着自己的眼神,长孙冲就不禁头皮发麻,
那眼神中,再沒有了往日里看着自己的温和,现在,看着他的,不吝于一头饥饿了几天的饿狼,想要将自己撕碎的疯狂,若不是自己的姑姑长孙皇后劝阻,长孙冲毫不怀疑李世民会将那一想法付之于行动,
现在,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的做法,当时的自己状若疯狗一般口吐疯言,自己真的是有勇气啊,
其实若不是喝了酒,长孙冲根本就不会也不敢讲他与长乐之间的房事说出來,即使是他在不知好歹也知道这事是一个禁忌,长乐不同于自己玩弄的那样女子,若是那样供人玩乐的女子,就算是玩腻了赏给别人或是几人同上阵这也不是问題,事实上他们之间也经常协同作战的,对于彼此的那点事情來都是心知肚明,
但是那些女子中绝对不能包括长乐,
身为一国之公主,被他那样说,自己怎么会有好结果,而且在隐隐的意识到事情不好的时候他竟然说出长乐与张扬之间有私情,
若是他脑袋清醒的话,他绝对不会这样去说,虽然对张扬不放心,但是长乐的品德他还是从來都沒有怀疑过的,
正是他的那句话让长乐昏倒在地,至今都沒有醒过來,想到李世民的眼神,想到付清长孙无忌的那一声孽子,长孙冲真的是害怕了,
帝王一怒,流血漂橹,
而今天,他终于见到了何为帝王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