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抱了一下明月。张扬不再说什么。有些事情是他必须要做的。留下明月一个人默默的垂泪。形单影只凝视着他的背影。
张扬并沒有什么匹夫之勇莽夫之悍。只是身为一个男人他必须要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无愧于心。现在。外面的女子正在遭受到那些禽兽的奸/淫,这情景让他想到了抗日战争时期的日本鬼子做天朝所造下的孽债。他不能够淡定下去。
轻轻的推开院门。此时那哭叫嚎叫之声直冲人耳。月色照在张扬的脸上。沒有一丝表情。像冷漠的雕像。张扬迈开步子。向着声源处走去。‘
那是一个大帐篷。人数太多。沒有过多的房屋供他们居住。这样简易的行军帐就是他们临时的居所。此时。张扬已经接近帐篷。
不过。他并沒有贸然冲进去对着那些人拳打脚踢。他还沒有那么无敌。
隐在月色下。站在大树后。张扬的身子完全淹沒。并沒让人注意。小心的看着这四周。只有两人在巡逻照看。不时地将头深进帐篷中探看。脸上露出猥琐的表情。谈笑着身下一挺一挺的。模拟着某种动作。
张扬冷眼看着虽然在耳畔中充斥着阵阵激情的声音。让人热血沸腾。但是张扬再也找不到一丝当年看岛国爱情动作片时的那种冲动。那时听到那种声音他都会激动老半天。而现在。张扬感到的却只有愤怒和杀意。
“嘿嘿。看那家伙。平时装的人五人六的。一派正经模样。现在就他玩儿的欢实。”
“那是。某看那家伙就是憋得。丫的每次找娘们时他都推辞着不去。看看。现在装不下去了吧。娘的。那腰杆像是捣舀似的。不断上下挺动。那力道。啧啧。”
两人在一起抖动着肩膀笑的淫/荡.
张扬耳朵里轻易的传來两人的声音。看着两人的动作。似乎大有冲进去加入战斗的冲动。张扬两眼一片冰寒。
“哎。兄弟。老哥去放下水。娘的。这都第几次了。”
其中一人弓着身。对着另一个抱怨道。急急的冲到一边的树林里。
张扬眼睛一转。随后跟上。
月亮隐在云层中。周围的光线瞬间黯淡。张扬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嘘嘘。”
这名男子在一颗树下一边惬意的吹着口哨一边抖动着身体。这种让肆意释放的感觉太爽了。简直酣畅淋漓啊!
双手一抖。正准备将那事物放回裤内。却不料突然一只手伸出将他的嘴巴捂住。男子眼睛突兀。充满了恐惧。双手双脚不断上下挥舞想要挣扎。但是却徒劳无功。后颈被拍了一巴掌。眼前一黑。男子已经沒了知觉。软倒在地上。
男子倒地后。张扬的面容暴露了出來。
看着地上的男子。张扬嫌弃的用脚踹了踹。沒有一点动静。将他拖到一边的树林深处。重重树木遮掩了这里发生的一切。
窸窸窣窣。一阵轻微的响声。杂草颤动后终于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张扬站起。此时他已经变了一副摸样。
身上穿着的是那名软倒在地上的倒霉鬼的黑色衣服。虽然张扬现在极不喜欢这样的乌鸦装扮。但是沒有办法。情景需要。他也只能勉为其难。
头上戴着是同色系的帽子。张扬将那包着头的帽子拉低。背微躬。脖子缩起。头低着。这样就只能是一双黑亮的眼睛露出來。让人无法分辨他倒是是谁。
张扬顺着來路返回。身后被杂草掩盖着的。是全身赤/裸手脚被绑口中塞着亵裤的倒霉鬼。
吹了一声口哨。张扬看似随意实则小心的走到帐篷前。那名在帐篷前站岗放哨顺带光明正大的听着里面传來的声音的男子看到张扬。坏笑着看着他的下腹。
“哟。老哥哥这是忍不住了。刚刚是偷偷用手解决了。”
张扬隐藏在帽子中眉头一挑。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鸟。跟当初的李逸那猥琐男一样。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蛇鼠一窝。
张扬选择性的忘记了当初正是因为李逸的猥琐才觉得亲切才想要和他做朋友的。
“嘿嘿。我说老哥哥也太着急了些。待会换岗之后还不由得咱哥俩儿乐呵。待会儿恐怕不行了吧。”
见到张扬不答话。那男子又耸了耸肩膀。对着张扬挤眉弄眼的逗弄。看到张扬毫无反应。猥琐男很是奇怪。这家伙难道是变性了。往常不都是一提女人就哈喇子流出來。
张扬重重的咳嗽几声。手捂着口鼻。很是严重的样子。
男子立即跳开。现在张扬可是个病好。还是小心点的好。这时代一个简单的伤寒就可能要了一个人的命。他可不想白白搭上一条。他还想着以后辉煌腾达好封妻荫子呢。
张扬的眼中溢满笑意。这下子还不能让耳朵安静一会儿。而且看他现在避着自己如同蛇蝎一般的样子。自己暴露的机率又降低了不少。这样很好。不是么。
耳中不断的传出哭叫辱骂声。张扬的手紧紧握着。现在到底该如何做他还想不到办法。
“你们两个过來一下。”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