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空高的多。
当年他们的师傅无尘大师圆寂之前,曾经提议让道岳担任下届主持,那时大总持寺还没有现在的名气,寺里的僧人只有二十几人,刚刚结束战乱,大唐刚刚建立,万物萧条修养生息还没有贞观时期的繁盛,在温饱都没有解决的情况下,信仰也变成了奢望,人们没有多余的粮食钱财去孝敬佛主,寺里得到的收益及其有限,生活很是清苦。
当时无尘只有释空跟道岳两个亲传弟子,大总持寺承载了他一生的心血,想要将他发扬光大,弘扬佛法,他看中了二弟子道岳。
不过年轻的道岳因为痴迷佛法不愿把精力耗费在其他方面上,只为了钻研佛法,当着全院僧众的面谢绝了这一任命,加上道岳除了每月固定几天出外化缘感念俗世,磨砺心境,平时基本都是呆在佛堂里念经很少与人交流,更是将其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
释空愣愣的站在那里,显然没有料到道岳会突然离开,完全不顾自己的面子,就将自己甩在这里,他不是一向伪善的面孔让人看着讨厌吗,怎么这次在众人面前这么不讲风度?
整个人都傻了,除了道岳没有人知道当初无尘圆寂前的最后时刻说了什么,不过释空知道道岳手里拿着可以直接废掉自己这个主持的任命,那个偏心的老东西死了还不让人安生。
还记得无尘那老东西在跟道岳说了良久之后终于叫自己进去,
空荡荡的房子里就只有一个蒲团,那老东西就盘腿坐在上面,身子枯瘦的就剩下一副骨架,人没多少精神脸色很昏暗,可释空仍然记得就在自己走进这间房的时候那老东西看向自己几欲噬人的目光,多少年来每当自己独自一人想起那倒目光时都依然寒毛倒立,仿佛自己被剥光了身子暴.露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