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然能,不过你别一个人吃光了,给我留几个。”
他听到她轻笑,心情立刻好了许多,又和她说了几句温存的话,才依依不舍的挂断。
“池少,你在这儿啊?”有个漂亮的女人姗姗前来。
他抬眼看过去,眉目之中还带着未及收好的温存,目光柔软,唇角带笑,本就颠倒众生的俊颜更让人移不开眼。女人看得发呆,脸一下就红了,含羞带喜道:“池少看起来心情很好。”
池铭敛去温柔笑意,客套的弯了弯嘴唇,淡淡看着这个自作多情的女人:“你好,不好意思,见得太少,记不起你是哪家千金了。”
那女人脸上的红潮很快被尴尬的白代替,讷讷道:“我姓张,张如梅,家父张白……”
“原来是泰昌实业的大小姐,失敬。请问有什么事吗?”
攀谈而已,需要什么正式理由?这是变相的表达不愿多说的意思。女人俏脸发僵,却又不甘心,挤出微笑,道:“家父想和你谈谈合作的事……”
合作?不过是想拿资金引诱他,得到注资的条件便是让自家女儿成为新的池太太。他的笑意里带了一丝尖锐的讽刺:“今天是郑老书记大寿,他老人家是个清雅的人,谈这些铜臭味儿重的东西未免有些煞风景,其他书友正在看:。有事先联系陈秘书,预约好了再谈吧。”
张小姐铩羽而归,可是走了张小姐,还有王小姐李小姐,或者是长辈带着女儿或者侄女过来找他,所谈的都是“合作”。
饭后,场地被开辟出来作为一个小舞场,乐队奏起音乐,一双一双的男女在舞池之中回旋。池铭只邀请了郑家小姐跳了一曲,以示对郑家的敬重,末了就静静的站在边缘,不少人来邀请他跳舞,他都拒绝了。
“池少怎么只看不跳呢?”香水气伴着柔美女声,从侧后方飘了过来。
池铭眼睛微微一眯,迅速敛去眸中森冷,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扭头看着来者:“汪小姐。”
汪梦云穿着一身大红的长裙,戴着精美钻饰,妆容无懈可击,打扮和神气都像一个高贵的公主,池铭身边绕着的莺莺燕燕自动的散了不少,没法子,家世不能和汪家比。
“你就准备在这里站一个下午?”
“舞技不佳,就不献丑了,看看别人挺好。”
“你也太谦虚了,刚才和郑小姐的那一支舞跳得多好看啊。”
“汪小姐过奖了。”
乐队曲风一变,琴弓在小提琴上划出悠长的音符,汪小姐眸光流转:“PorUnaCabeza,我喜欢这首曲子。一起去跳个探戈,怎样?”
池铭眉毛一挑:“我探戈跳得很糟,掌控力不够,怕让汪小姐丢脸。”
“我不信,自称跳得不好的都是舞王。”
池铭唇角笑意更深,伸出手:“摔了别怪我。”
“你真喜欢开玩笑。”汪小姐大喜,媚眼如丝,把手放在了他掌心。四周女子或妒忌或羡慕的目光潮水一般的涌来,她享受之极,汪家夫妇也站在一边,眼中满是得色。
探戈热烈狂放,男女共舞之时贴合很紧,肢体缠绕,极考验技巧,舞得好,会让人血脉贲张,忍不住尖叫。池铭的手放在了汪梦云腰间,她身子顿时一颤,目光更媚了。
这两人立刻成了舞池之中的焦点,大多数人都笃定池铭会和花映月离婚,池铭即将迎娶谁,却是一个迷,他对任何接近示好的家族都淡淡的,从未另眼相看,可是今天却破例的同意与汪梦云共舞。难道说,汪梦云是他选中的下一任妻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迈出了舞步。汪小姐人都要醉了,跳了几步,只觉得两人步调配合如此默契,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便更进一步,目光里带了一丝暗示,脉脉含情看向他。
视线相接,她如坠冰窟。
池铭也看着她,脸上笑意盈盈,可是目光却如锋利的刀刃,正在一片片削下她的肉。
他低低开口:“汪小姐挤破头,也挤不进池家大门的。”
她笑容僵住,旋即干巴巴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曲调一转,池铭倾身,她跟着往后弯腰,可他动作太大了,她差点拧了腰,脸色倏地一白,然后又被扯起来,头晕目眩,可外人却看不出来,只以为池铭玩了个漂亮的花招,不停鼓掌,他的声音再次低低响起:“令堂居然直接跑到映月面前逼迫,呵呵,我的婚事什么时候轮到汪家干涉了?汪家……什么东西?”他带着汪梦云转了个回旋,忽然一甩手,她差点跌倒,四周传来窃笑声,除了汪家,可没几家高兴池铭这块肥肉落入姓汪的口中。
池铭扬声:“探戈的对抗性很强,汪小姐不要分神。”
他又握住她的手,带回身边,看着她苍白的脸道:“恒润资金链出问题,你们使了花招,对吧?等我急需资金的时候,你们就以恩人的姿态注资,然后入股恒润,再把你塞给我,人财两得,好看的小说:。这算盘打得很不错啊。”
“你……你说的我都不懂……”汪小姐想走,却被池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