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出潮红。她本就细皮嫩肉,最近为了抓住他的人,时常健身,身材已经练出了起伏曲线,比曾经瘦弱的样子撩人了许多。何念儒喉头动了动,愤怒的人肾上腺素指标高,许多男人在生气之后都想折腾女人,他也不例外。
按摩师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鞠了躬就赶紧离开了房间。
何念儒脱下了衣服,把她压倒在榻上,十分粗鲁的发泄起来,好看的小说:。她轻轻呻`吟,迎合着他,说了许多他爱听的话,让他心情好了不少,待他从她身上翻下去的时候,他眼中的厉色已经消散了不少。
甘泉起身,从旁边拿来喷了香水的热毛巾,仔仔细细的擦拭着他的身体,他满意的闭上眼,手在她胸前揉着,说道:“大了一些,今后再揉大点,让你换掉所有的内衣。”
她娇嗔道:“讨厌,又欺负人家。”
何念儒笑了,把她拉上来,手在她身上大力揉着,却不说话。
“念儒,你有心事吧……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不懂,可我有话想说,可不可以呢?”
“你是我夫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甘泉手指在他胸前画圈,腻着声音道:“我相信你一定能把钟南他们给收拾掉,你的能力我从来没怀疑过,我只想你心放宽一点儿,别气坏了身子。”
“有你这个小机灵鬼在,我哪儿气得坏?”
甘泉咯咯娇笑,握住他在自己胸尖肆虐的手,腿却撩人的轻踢他下面,身子贴着他扭来扭去:“人家累呢,刚才你那么用力……你气不坏,可我已经累坏了……”
“还能说话,什么累坏了?”何念儒被她似有若无的磨蹭又勾起了一点火,继续在她身上胡来,道,“等会儿你才知道什么叫累坏。”
甘泉飞了个媚眼,说道:“你太坏了。唔……念儒,别碰那里……对了,刚才气冲冲的进来,是谁惹你生气了?”
“他们,呵呵……”
她勾住他脖子:“你不想说,我就不问啦,我不是不知好歹什么都想插手的,只是心疼你。最近你火气有点重,我按照你的方子亲手做了雪梨枇杷膏,等会儿你吃点,清火,炉子上已经文火炖了虫草山鸡汤,你最近忙这忙那的,得补补元气。”
“乖老婆,你做的汤我肯定会多喝一点的。你也别那么诚惶诚恐的,作为我夫人,有些事情我不会瞒着你,只要你别擅自行动,明白不?刚才开会,梳理了一下最近发生的那些事,池铭那狗杂种竟然算计了我不少……早知道当时不该想着慢慢的折磨他,把他直接毒哑了丢去南非钻石矿做苦工多好。”
甘泉抿了抿嘴,冷冷道:“恒润可是你扶持起来的,他把命交给你也不该说半句反对的话,竟然敢和你作对,忘恩负义的家伙。”
“怎么,你以前不是喜欢他么?”
喜欢?她那些热情早随着池铭对她和花映月截然不同的态度烟消云散,心中已经被妒恨吞噬,她咬在何念儒胸前敏感处,说道:“以前懂什么,谁长得好看就喜欢谁,我还喜欢过金城武,刘德华呢……你又不信我只喜欢你,你……你存心逼我是不是?”
何念儒胸前酥麻,心也被她的话哄得满是欢愉,抬起她的下巴道:“又耍小性子,找收拾?”他说着,手指探入她腿间,折腾得她全身发抖。
甘泉一边喘息一边说:“念儒,我……我有条思路。”
“哦?”
“温呆子辞职了,现在失踪,应该是狠狠的得罪了池铭。花映月不是怀了孕,又莫名其妙没了孩子吗?我猜,也许温呆子对那孩子下了手。花映月以前被池铭强`奸,打过一次胎,这次温呆子做手脚,她身体受损肯定挺大的。你去查一下,我猜花映月肯定在拼命吃药养身子呢。绑一个池铭信任的医生,拿家人威胁,让医生在她药里加点什么,她那么弱,再吃点亏,怕是不能再生了。让他们这对狗男女自己闹去,肯定无暇对付咱们,我们甚至可以趁他们不注意,做点别的……”
何念儒眼睛发亮,抱住她,声音激动:“这倒是,好看的小说:!甘泉,你简直是一块宝,又懂事,又聪明,以前我真是瞎了眼,被风雅那张脸给……否则早娶了你的话……”
甘泉轻轻咬唇,语气含了淡淡的酸味:“风雅……的确比我漂亮多了,我也想长得更漂亮,念儒肯定会更喜欢我,是不是?”
何念儒闭上眼,风雅的容颜出现在脑海之中,丽容之上放肆张狂的神态渐渐的变化,幻成另一幅婉约温雅的情调。何锦绣,他求而不得的女人,他的堂妹,血缘至亲。
何家曾是广东一带的名门望族,只是在战争年代里没落了,他的父亲和何锦绣的父亲是亲兄弟,但是性格迥异。何锦绣之父散尽家财投身革命,最后成了见证共和国开国的功臣之一,而他的父亲极重名利,国`军退居台湾之前就卷了资产去美国,开始了黑帮生涯。他少年时,父亲因为争抢地盘,陷入危险之中,为了保住他的血脉,冒险把他和何清荷送到国内,求弟弟照顾。何锦绣之父虽然鄙夷兄长所作所为,却是个心善的人,看见了十一二岁,神态凄惶的他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