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瑶瑶一边装裱画,一边说:“我也非常想知道,但是,目前看来,只有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这样的解释。何念儒对风雅异常的痴迷,老人一个了,居然可以坐在她旁边,看她几个小时。”
“简直邪门了……”花映月皱紧了眉头。
“刚才她看你的目光怪怪的。她对我毫不掩饰恶意,说明她的心胸非常狭窄,报复心极强,而且,她自认为是个女王,你在彦哥心中的地位对她来说简直是挑衅,所以我提醒你要注意她。她虽然人品低劣,但是心机是很让人佩服的。”
“我还好,毕竟不至于时常和她打交道,她再不知轻重,也会知道得罪池铭这样和官方有很深渊源的人对她不利。况且,彦哥和我根本没可能,他那样有原则。说真的,我觉得彦哥对我的感觉,只停留在好感这一步,更多的像是欣赏。如果真的陷入很深,他再能隐忍,也不可能和池铭保持这样亲密的关系。而且,以前我在池铭身边的地位更像玩物,凭彦哥的能力,他完全有本事把我和我爸安全的带走,可他没有,反而是劝池铭对我好一点。这不符合一个有血性的男人的本能……说得有点混乱,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瑶瑶,那天彦哥托人转述了他中枪的起因。你给他雕刻的印章就让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失了分寸,竟然去抓风雅的胳膊,瑶瑶,我觉得,你不必担心太多,彦哥不过是脑子里有根筋绷着,迟早他会绷不住的。”花映月停了停,说道,“听说风雅以前算得上阅人无数,对于男人的心思肯定摸得透透的,她一眼就看出谁是真正的威胁了,好看的小说:。”
关瑶瑶嘴一抿,笑了,可笑容没持续几秒,脸又沉了下来:“何老师必须稳住她,必要的时候,甚至得做出一些牺牲……”
花映月愕然:“牺牲什么?难道彦哥得……”
关瑶瑶用力一咬唇:“算了,那是最坏的情况。到时候再看吧。何念儒还在呢,也没糊涂到哪种地步,她暂时不会做得过火。说真的,何念儒太狠了,我们半个月之前就来了岛上,说是空气好适合养病,实际上,白天那么热,病人哪里受得了?晚上倒是凉快了,可是风那么大,也容易受风寒。这样的环境,何老师怎么外出呢?大多数时间得呆在房间里,根本是变相软禁。何念儒的人没事又跑来找我们的人,一会儿打牌,一会儿喝酒,随时监视着的。幸好有我们的内线,能送点消息过来。”
花映月问:“有什么内部消息?”
关瑶瑶把裱好的画放在一边,展开另一幅卷轴,一边工作一边说:“你和池铭做戏的效果不错,看样子何念儒丝毫没有察觉什么。他打算利用起池铭在政界的关系,以锦绣集团作为幌子,发展国内的黑势力。这对风雅也有好处,所以,这几年风雅不会对何念儒下毒手,而何念儒为了自身发展,也不会让池铭的病情继续恶化。我预计他很快会给池铭切脉,然后借机把新配的药送来。这次送的药肯定是好东西了,不能根治人,但是,绝对会让他病情好转。”
花映月握紧手指:“想得美!不过,他切脉的话会很难办。池铭这段时间一直有吃药和治疗,情况已经好了许多,何念儒一切脉,万一发现什么端倪怎么办?”
关瑶瑶拿出一瓶药:“这东西吃了后会有上火的反应,脉象也会扰乱,应该能糊弄一会儿。这几天他忙着婚礼,再过几天绝对会来诊脉。你让池铭先吃着,每天早饭前两粒。”
花映月接过药瓶,脸色渐渐变了:“类似的东西,彦哥吃过多少?”
关瑶瑶苦笑:“我记不得了,还好,何老师的体检还没出过问题。不过,这肯定不是好东西,权宜之计。控制住何老头,才是真正的解决方式。”
两人又细谈了一会儿,直到有人来敲门才停住。
“花小姐,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何先生请你过去坐坐,晚上一起吃饭。”
花映月点头:“知道了,我马上去。瑶瑶,去洗个手,一起走吧。”
那个人是典型东南亚人长相,一看就是风雅的心腹,他笑了笑,说道:“这是家宴,关小姐不合适去。”
花映月听着难受,即使何彦没有和关瑶瑶有更深的关系,但是,一手带大的情分与众不同,怎么不是家人了?风雅实在是欺人太甚。
关瑶瑶也没理会这句话,把蹲在肩头的松鼠抓到手里,一颗一颗的喂榛子。
花映月只得随着那人一起,回到了何念儒的居所。
除了何念儒风雅,何彦,池铭之外,客厅里多了个人,鲜艳夏威夷花衬衣,在其余男士低调的灰白色之中显得十分惹眼。那人听到声音,抬起头,打量了一下花映月,勾唇一笑,带了一丝玩味。
何念儒笑着说:“这是钟南,摩根斯坦利的合伙人,是风投业的新贵,前途无量。”
钟南笑意更深:“何先生实在是过奖了,什么新贵,不过是运气好赚了点钱,这钱还不踏实,一不小心来个新政,就赔本了。花小姐你好,又见到你了。”
花映月惊讶:“又?”
“我们刚才差不多同时下的飞机,。随意往你们这边一看,真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