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不缺女人,个个都会伺候人。”
“但是他最在意的应该是你,别因为吵了几次架就失望。我等会儿就去说说他。”
门被轻轻推开,风雅迷人的声音响起:“念儒。”
何念儒回头:“阿雅,打完电话了?”
风雅道:“嗯,要请的人挺多,到时候派游艇接人,调度就是个大问题。我怕他们疏忽了,不小心把人得罪了可怎么好。”说完,她看向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好。”
“阿雅,这是映月,阿铭的女朋友。映月,这是风雅。”他说罢,非常自然的拉着风雅在自己身边的椅子坐下,顺手把她的头发往脑后一拢。
花映月即使竭力克制,声音也有些发涩:“你好,风小姐。”
风雅妩媚的一挑眉:“怎么了?我长得很吓人吗?让你这么吃惊。”她的普通话说得很流利,但是不甚标准,更像是广东人说出来的那样,可是那种生硬感被她柔软的声音一演绎,顿时变成了一种撩人的风情。
“怎么会。只是看上去特别面熟,有点像我以前的某个亲人。”她不想直说。
风雅莞尔道:“真的?既然觉得熟悉,那就太好了,今后咱们交往起来也轻松些。”
刚才惊鸿一瞥,没来得及仔细打量,花映月现在凝神细看,越看越觉得心惊,简直想去做个DNA鉴定,看看自己和风雅是否有血缘关系,好看的小说:。
太像了,轮廓,举止,身高,处处都是年轻时的何锦绣的翻版。只是何锦绣的气质更为温良,而风雅则是风情万种。
何念儒对风雅十分的着迷,眼中的迷恋和宠溺,简直不像是装出来的,那在乎到极点的模样,简直像个十多岁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恨不得把心都掏出去给她。年近花甲的男人,即使保养得好,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但是做出这小男生的样子,让花映月觉得莫名的诡异。
难道就像池铭随口笑说的,是真爱?何念儒一把年纪了,忽然找到了自己的爱情之花?
花映月想起某些怪异传闻,背心慢慢的沁出了汗。据说东南亚那边有不少邪术,养小鬼,下降头,难道何念儒这是被下了降头?
“我和风雅来北京,也是为了挑选几样结婚用品。风雅祖上也是华人,一直保留着许多传统风俗,大红鸳鸯枕,还有百子千孙被是必须要准备的。这东西得提前很久预定,我们去过苏杭那边,都没有现货了,后来打听了一下,北京有位老绣工绣了一套,本来没打算出·售的,好不容易托了关系说情,人家才同意出·售。”
花映月道:“这就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虽然她面上挂着微笑,心里却一阵一阵的发凉,何念儒这样的人说情,是不是采取的非常手段?
“我不能委屈了风雅。既然有条件,婚礼就得好好的办。”何念儒握紧风雅的手,订婚戒指被阳光一照,潋滟生光。
风雅娇嗔的斜睨他一眼,又转而看着她道:“念儒和池铭情同父子,今后你肯定也要和他修成正果的,我们迟早是一家人。我给你准备了礼物,等你们办婚事的时候再送给你们。”
“多谢。”
“我和念儒时间赶得很紧,下午就得坐飞机走,所以,我们先去看货了,婚礼的时候见。”风雅起身,何念儒伸手扶了扶,“你慢点,小心。”
花映月看着风雅尚且没有显山露水的小腹,心跳加速。
这里面的小生命,是何彦的巨大威胁。
他们一走,魏小姐就进来,关上门,低声问:“花小姐,怎样?他们表现出什么异样了吗?”
“看上去挺平和的,除了问问我的病情,没有套话的表现。”
“你没事就好。这太突然了。”
“你联系了池铭没有?”
魏小姐摇摇头:“我没有直接联系,池少现在心情阴晴不定,太容易激动了,所以我先给楚少打了电话,请他帮忙转达。毕竟是好哥们儿,他的劝说,比我这个下属的有分量。”
花映月舒了口气:“你很细心,真是麻烦你了。”
“这是我的职责。刚刚池少给我发了个信息,让你方便的时候,赶紧给他回话。”
花映月拿起手机,拨了池铭的号码。他立刻接起,急急问:“映月,他们来,都说了什么?你有没有遇到麻烦?”
“没什么,他们来我这儿应该不是为了找麻烦的。他们也没呆多久,就是叫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参加婚礼。刚才何念儒给我诊了脉,他那么精通医术,知道我的恢复情况,我没法装。如果假称伤口感染也不是好办法,他行踪不定,不知道会不会再次来北京,我也没法像彦哥那样,真的弄出病来。毕竟这种直入腹腔的伤口感染了,一不小心就会出大问题,得不偿失。”
“你别学他这个,风险太大了,。”
“看来……我真的必须跟着你去了。他们说,婚礼安排在风雅在印度洋上的私人岛屿之上举办,你知道没有?”
“嗯,请柬已经收到,让我们在婚礼前两天到曼谷,会有直升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