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羞辱。”
“彦哥,为什么伯母会和你爸扯上关系?虽然你母亲的家族没落,但她好歹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深受书香熏陶的才女,与何念儒的圈子,毫无交集,好看的小说:。”池铭顿了顿,道,“我唐突了,如果为难,我就不问了。”
何彦缓缓道:“只能说,我妈命运不济。何家当时发展遇上了瓶颈,我爸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个据说是神算的先生,求卜问卦。那算命先生说,他需要一个特定八字,并且祖籍杭州,现居美国,在高校任教的梅姓女子,娶了那女人,何家必将一飞冲天。我爸立刻来查访,符合条件的,只有我母亲。”
“为什么伯母要答应?你是伯母一手带大,从你身上看得到她的影子,按理说,她应该理智,清高,即使你爸年轻时俊雅风流,她也不至于答应这婚事。”
何彦冷笑:“由得她吗?我爸是做什么发家的?拿娘家一要挟,她不嫁也得嫁。说来也玄,婚礼后,何家果然发达了。所以,即使我爸身边不缺女人,也不看重我妈和我,却总是不答应妈离婚的要求。直到我十五岁,我妈发善心救了个急病发作,差点冻死在路边的人,那人算命也有名,见我妈过得苦,为了报恩,就想法子接近了我爸,说婚姻若是继续,何家就会走下坡路,这婚终于离了。”
池铭听得心酸。
“我挺喜欢教教学生,画几笔画,但是我必须走出象牙塔。男人必须想法子往上走,否则一旦遇上事儿,连庇护家人的能力都没有。”
☆
关瑶瑶气呼呼的走出包厢,去了旁边的咖啡厅,楚骁正在听歌,一抬眼见到她,拿下耳机,招招手:“关小姐,过来坐。”
关瑶瑶黑着脸在他对面坐下,楚骁笑眯眯的支着下巴道:“怎么了?小小年纪别这样板着脸,还是笑着好看。”
“我现在这样很丑?”关瑶瑶似乎有些紧张。
楚骁点头:“反正不如笑着的时候美。”
关瑶瑶白了他一眼:“那是你肤浅,我忧郁的时候显得很有深度,你看不懂。”
楚骁睁大眼:“这么矫情的话是谁说的?”
“我同学。”
“啧,泡妞手法低劣,也只能哄哄没事就伤春悲秋的小文青。还说我肤浅,真是的。”
“我听着好听的话,就是有水平的话,我听着不顺耳的话,就是肤浅的话。”关瑶瑶把手里的车厘子塞进嘴里,使劲的嚼着。
楚骁被她噎了下,闭嘴几秒,又端详着她:“明明是个嫩嫩的小姑娘,吃个樱桃的气势和鲨鱼嚼肉一样。”
她懒得搭理,又丢了一颗车厘子进嘴里。
“到底是谁惹你了?让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不高兴,一定是皮痒欠揍。”
关瑶瑶用力点头:“岂止是皮痒,骨头都痒,揍他没用,得拆了他骨头。”
“这么狠?女中豪杰啊。需要打手不?”
“怎么,你也心情不好?”
“是啊,池铭是我哥们儿,他成了那样,又是精神出问题,又是感情不顺利,事业也有危机,哪儿来他那么背运的人。你又是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和你很熟吗?你哪儿来这么多问题。”
“一回生,二回熟。上次你来找我,叫花映月去看看何彦,那是生。现在咱们是第二次见面了,算是熟了。”
“……”
“怎么不说话了?”
“在想怎么反击你,好看的小说:。”她说着,又拿了个车厘子准备吃,谁知躺在自己衣兜里睡觉的胖松鼠醒了,抓着她衣服爬上她的手,抢过她手上的大樱桃就啃。
楚骁立刻来了兴趣:“这个东西好玩!我还没见过这么不怕人的松鼠!”
关瑶瑶弹了一下它脑门:“死燕子,又抢吃的!”
楚骁伸手摸了摸它,它抬头盯了他一眼,淡定的继续吃。他笑了,一边玩它的大尾巴,一边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心情不好了。因为何彦吧。”
关瑶瑶瘪起嘴。
“这家伙真是不像话,未成年少女的情绪都不照顾。是欠揍,要不我帮你出出气?”
关瑶瑶瞪他:“谁未成年了!还有,他欠揍也只有我能揍,你敢动他,我就敢动你。”
“噗……好吧。诶,说了这么久,都忘记给你叫喝的了。”楚骁招手指示意侍者上前,“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的饮品和小吃,给这位漂亮小姐介绍下。”
侍者立刻介绍起来,关瑶瑶要了杯特调的夏日饮品,点了个小吃拼盘。侍者很快把东西送上来,楚骁示意他们没事不要过来,待到四周无人,道:“何彦怎么带着你这个小拖油瓶?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叫他老师?”
“我五岁就在他家了呀。他看着我长大的,辅导我功课,教我画画,后来上大学了,又是他名下的学生。”
“我还以为老师是什么新的爱称,就像现在大叔和干爹都偏离本意了一样。话说,何彦这家伙真是看不出来,玩儿养成啊!”
关瑶瑶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