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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花映月皱眉,站起来道:“你就是来消遣我的是不是?行,我走了,我没兴趣和你开什么玩笑。”
“别别别,我不说那些了。坐下坐下。”楚骁连忙起身挡她。
“你非要和我面谈,到底要说什么?”她停了停,冷冷道,“如果是求着我放下一切,死心塌地的跟着池铭,那我们也不必谈了。”
楚骁摊摊手:“如果是借钱或者是托关系,求情还好说,因为感情的事情去求情,简直傻到家了。你自己想想,我一脸哀怨的对你说,花映月,求求你嫁给池铭吧,你是什么感觉?”
花映月打了个颤。
“很恶心吧?我的确想你和池铭好好的在一起,但是我也清楚,你们的事情只有你们自己去处理。我不会求你马上跟他好起来,但是,你也不能甩袖子就走了,你还得和他住在一起。”
花映月冷笑一声:“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矛盾?”
“有什么矛盾的?住一起,并不代表要发生什么,他现在不会再强迫你了,你大可放心。你觉得很为难是吗?可是如果你真的如愿走了,会有更为难的事情等着你。”楚骁停住,因为有个服务生过来添水。
“那个,美女,我和这位小姐有事情要说,如果不叫你们,麻烦回避下,好吗?”
等人走了,他继续:“走之前我和池铭聊了聊,何老头不止和他家有仇,和你们花家,也有不小的渊源。锦绣集团本来许多年前就进驻了国内,结果被赶走了,不仅是生意上出了事,何念儒的亲妹妹也因为这事早产,然后一命呜呼了。你想想,如果你和池铭断了联系之后,能去哪儿?找个公寓住下?花映月,单身女性本来个人安全就是让人担忧的,你是自己制造机会让何念儒下手?”
花映月脸上的冷意渐渐的褪去,手指紧紧的握住杯子,心跳越来越快。
“你自己想想,我有没有夸大?”
她摇了摇头:“你继续说,我都听着的。”
“你现在已经没有了家族庇佑,算是孤身一人,何念儒心机那么深,要做点什么,即使你及早察觉了,也未必有能力应付。你到时候准备找谁?有几个人能帮到你?何彦?”
花映月沉默片刻,摇摇头:“他……太深沉了,我还没摸透,贸然的找他的话,不知道是得到帮助,还是跳入火坑。”
他表现得对她颇有好感,但是,一个在亲父亲身边都早早安插眼线,又躲过多次暗杀的男人,实在是太深沉,接近他的话,总有种身边就是深渊的错觉。
楚骁暗暗舒了口气,道:“何彦的目的,池铭肯定会早早的摸清楚的。好了,不说他了,我想想,还有谁肯帮你……连青?”
花映月摇头:“我不能随便把人给扯进这种纷争,风阿姨只有他一个儿子,他还得继承连氏,除此之外,他又有了孩子。何念儒的手段太阴毒了,如果连家的人因为我而受害,我未免太自私了。”
“所以,你能靠得上的人,只有池铭。你们站在同一个立场上,面对同样的敌人,不联手,内斗什么呢?不是给人可趁之机吗?”楚骁喝了口水,继续道:“现在何念儒还不知道他计划败露的事,你们也知道,他在你们身边安插了那么多人,不可能立刻扳得倒,必须先稳住他。你们两个忽然分开了,他肯定会怀疑。因为如果按照他的计划,池铭一天比一天偏执,就算把你捆起来,也不可能让你一个人跑出去,好看的小说:。”
花映月想起池铭前段时间不可控制的独占欲,抿了抿嘴,说道:“我和他在刚发现身边都是何念儒安排的人的时候,私下讨论过,除了先演戏,没有别的法子。”
“和脑子清楚的人说话就是舒服,不费劲。”楚骁笑了。
“你放心,我等会儿就回回去和池铭呆在一起,有外人在的时候,我绝对不会表现出什么异常,就像以前那样事事让着他,熬过这段时间再说。”
“这太好了。不过,即使没外人在,你也让让他,行不行?”
花映月一怔,旋即咬牙看向他:“为什么?你不是说不求情吗?”
楚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我又没有说让你放下一切爱得要死要活,只是说,你尽量将就一下他。”
“……为什么?”
“池铭的情绪很不稳,具体情况,得下午拿了检验报告再说。但是即使没确切的报告,你也该知道他的病很严重,如果他心情好,那就和正常人无异,如果被刺激了……啧啧,简直让人恨不得捆了拿大棍子抽他。”
“抽吧。”
“你肯定心疼死。”
“呵呵。”
“花映月,其实,你也不必违心去亲热,我的意思是,他想说话的时候,你就陪他说说,他情绪不好的时候,你稍稍忍一下,别和他顶着干。他如果能安静下来,对治疗也有好处,你说是不是?任何医生都会对病人家属说,请照顾病人情绪……”
“谁是他家属了?”
“打个比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