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池铭把她重新揽进怀里:“笑什么?”
她找什么理由?直接说他笨,怕他又犯病。她搜肠刮肚的想了下,忽的想起今天杨学看见自己被池铭剪得可笑的发型时失声爆笑,又赶紧掩饰的话——买彩票中了二十块。
这理由也很无厘头,她又笑了。
池铭沉声问:“你到底怎么了?”
她不敢提杨学,这敏感多疑的家伙是绝对不允许在床上的时候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的,哪怕是赵本山恐怕都不行。
她吸了口气,决定牺牲一下,转过身,勾住他脖子,说道:“我挺高兴……你今天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
这倒没说谎,比起前段时间,已经算是天上地下的分别了。
池铭默然,手臂收紧,轻轻的吻着她额头。他的嘴唇还有些干,但或许是因为没再用那害人的熏香,又吃了点清火的中成药,已经不再破裂了,吻着她的感觉,挺柔和。
她被他一下下吻得心里莫名一酸,低声道:“你早点治好病吧。”
一夜香梦沉酣,花映月醒来时,池铭已经走了,床头留着一张纸条:“我去上海了。”
去上海,肯定是为了病情鉴定报告。花映月瞬间睡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