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这几日却不在,去了外地学习,池铭虽然说了他生病,却只说是感冒,回来才知道这么严重。她去看他的时候,他才输完液,昏昏沉沉躺在床上,脸颊通红,时不时的咳两声。她心一紧,赶紧过去,急急问:“池铭,怎么弄成这样?”说着便握住他的手。
他睁开眼,见是她,勉强笑了笑,说道:“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已经控制住了。”
“说严重也……”
他不耐烦的打断,有些恼怒:“你觉得我就这么脆弱?还是咒我?”
这种时候她也不和他计较态度,端来水给他喝了,担忧的看着他。他又咳了起来,本来十分温润的声音变得沙哑难听,她心里很疼:“我听杨学说了,你淋了雨……一场秋雨一场寒,这怎么能随便淋呢?就算你身体底子好,可你忙成这样也必须善自保养……”
“你也知道我忙!如果不是为了你,我至于……”他窝在心中的愤懑顿时爆发。
花映月怔了怔,他还想说,却又咳了起来,让她也觉得胸口一阵疼,连忙抱住他:“我……我……”
他缓过气,说道:“你还要怎样才肯信我?”
她说不出话。
他用力把她抱进怀里,急促的呼吸着,声音夹杂着咳嗽,让她心酸得很:“你信我,你信我好不好?我不知道该怎样了,我还能怎样……”
花映月抚着他的背,未及开口,杨学敲了敲门:“池少。”
池铭哑着嗓子道:“怎么了?”
“监控室逃跑的那个张明已经被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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