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紧,掐得她腰生疼,她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叫道:“你撒手,好疼!”
“你他妈还知道疼!”他空出一只手按了按胸口,冷冷的笑出声,仿佛面前是一尊再滑稽不过的玩偶。她被他看得发毛,大口呼吸着,他伸手扯她的衣襟,扣子崩落在地,她惊叫着挥手打他,却被他把两只胳膊都拧住往后,拿领带缚上。
被这样一捆,她不得不挺起胸,双峰从衣襟里挺立出来,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似乎要从胸衣里跳出来。她屈辱得大哭:“池铭你变态!”
“变态?你也只配这样!不知好歹……”他牙齿咬得格格响,眼神像淬了火的炭,目光似乎能让她皮肤灼烧起来,他低头咬伤她锁骨,听到她呼痛,抬头森冷的笑,“疼?可你这样一个不收拾不老实的性子,不是天生的受虐狂吗?照理说你该很喜欢我这样才对……”
“滚!”
“别嚷嚷,你这张小嘴儿骂人可难听得很,还是被我玩得神魂颠倒的时候叫着比较好听……”
她脸就像要烧起来,呼吸更加急促,带着胸部起伏不休,他目光越来越深邃,见她又张嘴要嚷,他直接扯出手帕塞住她的嘴,拍拍她的脸:“别哭,等会儿你会求着我玩你的……”
她的丝袜被退到了脚踝,裙摆被撩上去,露出匀长光滑的腿,他轻轻的抚着,掌心满是柔软细腻的触感,她轻颤起来,死死的瞪着他,他根本不理,手指一点点的向上攀爬,到了根部最嫩最敏感的地方轻轻的画圈,她身子一缩,被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亲了亲她被泪水濡湿的睫毛:“别急。”
这样的曲解让她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可是感官却益发的清晰起来。他的手指摩弄了一会儿她修长的腿,便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轻揉最隐秘的花朵。她很想忽略这种感觉,可是身体不争气的随着他的指尖渐渐的失去控制,蜜汁溢了出来,润湿了布料。她闭上眼,羞愤欲死,可是心里最深的地方却像有只手在挠,她隐隐感觉到了本能的呼唤,却又不敢面对,她恨自己,她怎么可以有反应呢?她应该和槁木死灰一样……
池铭捻了捻手指,声音带着情`欲的暗哑:“映月,你瞧瞧,你有多喜欢我碰你。”
她死死忍着眼泪,别过视线,在心里默默的背诵医学专用词汇。
下面一凉,他把她最后的屏障也退了下来,她心中诵读的词随着他刺进来的手指分崩离析。她几乎是哀求的看向他,用力的摇着头,他亲吻着她的脸,云淡风轻的笑:“你想我拿出去?”
她点头。
“口是心非,真的不想要,你吸这么紧?我都快抽不出来了……”
她闻言拼命的挣扎起来,胸部剧烈起伏颤动,他直接隔着胸衣含住了小蓓蕾,她从喉头发出一声哀鸣,全身颤抖,他抬起头看着她:“哭什么哭!”
她眼波闪动,头发散乱,脆弱得就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他咬了咬牙,抽出手指,扯掉她嘴里的手帕,捧起她的脸:“乖乖的听话,回去和连青说清楚,让他别妄想了,早点签离婚协议,老老实实呆我身边,我就放过你。”
她看着他的眼睛,找到了一种类似绝望的情绪。
他几次三番的说不是他做的,而他也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难道真的……
可是现有的证据,全部指向他啊!
但是他为什么这样看着她?为什么还是坚持把她带在身边?如果只为了报复,他何必赔上婚姻?
她哽咽道:“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人人都说只有你和曲医生进了病房,可你都不相信是曲医生做的……”
“映月,给我点时间,我会查的,我绝对不会容忍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好看的小说:。”他解开她的束缚,吻了吻她冰冷的唇,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怔怔的看着前面的车流。
她渐渐平静下来,额头抵在他左胸,他的心跳那样清晰……她心很疼,她也真的不想他是凶手。
池铭的手缓缓滑到她腰上,她伸手推他:“我不要!”
他动作停住,她以为他又要发火,可他抽了纸巾,慢慢的给她擦拭掉她腿间的粘湿,替她整了整衣服,看着她破损的上衣道:“等会儿回城,我给你买件衣服。”
车流终于疏通了,他到了前面的拐弯处,折回城里,在购物中心之前停了车,走进一家店买了身衣服带回来,给她穿好。路灯从车窗照进来,他看到她红红的眼睛,沉默片刻,说道:“你别再和我对着干。”
她垂下眼,如果他真的是凶手,那她怎么可能乖乖的顺着他?
还好他没有逼着她再次把话说明白,发动了车,往一处常去的私密性极佳的餐厅驶去。
折腾了这么久,两人都饿了,点了菜就吃。
花映月夹了一筷子鳝丝,还没放进嘴里,池铭抬眼看着她,她不解的瞟了他一眼,自己吃了,他皱皱眉,她坐不住了,想起他往日的易怒,只得开口:“怎么了?”
“我也要。”
花映月愣了,这人是在撒娇?
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