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散了的时候,那个女人醉倒在了院子里。
看在她一句得意门生的面子上,我没有丢她一个人露宿院子,扛着她丢进了她的锦被里。
那女人有个怪癖--睡觉时,要垫上十二层的锦被,且绝对不会盖被子。
所以,那个女人的储物袋里,除了吃的,就是锦被,法器什么的,绝对不会出现在储物袋里。其实,那个女人也就三样法器,一样戴在了头上,一样系在了腰间,一样踩在脚下。还用得着放么?
把她扛回屋,我自然要回去过我的洞房花烛夜。
那一夜,空气中漂浮着一股异样的花香,小白说,是那个女人送给她的香袋的味道。
我大意了!
那女人死性不改,又给我挖坑了。
我和小白在床上,抵死缠绵了三天。
三天后,醉酒的女人早走了,桌上留了一个信封,一个法器,法器上缠着一丝神识,黯淡无光。原来,那个女人还有那么一个后手。
我哭笑不得的看完那一封信。
然后打开了法器,守在里面一千年。
千年之后,我痛失妻儿,却无力怪罪于谁。
谁叫那一声得意门生,甚合我心意呢!
谁叫一千年了,小白还是没有长进呢!
谁叫小白死时任是含笑的呢!
其实,苏琉璃已经泪流满面,可我仍觉得无悔。
不就是千年么?苏旖旎,我愿赌服输。
只盼你忘了前世恩怨,投个好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