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说,女人口是心非,其实男人也是一样的。”黎茗衾笑道,若是要改善猎户们的生活,给些银子和田地都会更好,偏偏这样不痛不痒的,不过是给关心戚慕公找个借口。
戚慕恒不置可否,低头看了她一眼,无声地笑了笑。他们把马交给庄园的小厮,带了个护卫上了山。
“大娘,你家小子又上山了么?这些天家里可有好皮子?”戚慕恒和气地问。
老大娘一身灰黑相间的旧衣,诧异地抬起头,看到戚慕恒时显然既惊且喜:“侯爷又来了,真是太照顾我们这些穷猎户家了。我家小子三天前刚打了头鹿,皮子可有水头了,正好跟侯爷家的小公子做小靴子、小帽子。”
“拿来看看。”戚慕恒笑道,大娘应声而去。
黎茗衾好奇地看向他:“侯爷来了几回了?”
“不多不少,三回。”戚慕恒道,往门内一指,“刚才那位大娘就是那天那位方脸汉子秦大山的母亲,现在这些个猎户,也不是都心服的,但就是这个秦大山最是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