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位弄东西的时候,都是从别处运的水。与其如此,何必舍近求远,不如搬了,以后东郊那边只放成品。”黎茗衾笑道,寻思了一下又道,“放在东郊正好,那地界没人敢闹事儿,正适合放那些金贵的东西。”
夏管事边听边颔首,最后还是问,“明面上东郊的确没有人家做脂膏生意,可万一有人暗中做民间的买卖,给咱们使坏,咱们可是一样挡不住。”
“羊脂还没到,药材也没有重新采办,我还要种一些特别的花木,等成品造出来少说要三个月,而且到那时也不过是造出一小部分而已。趁着这段日子,侯府的田庄就和咱们的连成一片了,就是梁家的马庄也跟咱们接上了。后面是义安候府,前面是梁家,咱们不是不能防。”黎茗衾深思熟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