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止步转身,浅笑中带着恭敬的看着皇后:“母后可还有事情要吩咐儿臣?”
皇后转眸望一眼南宫佑:“佑儿,你觉的可是在告之于她?”
南宫佑深吸一口气:“母后决定吧。”
百里飘絮的视线在皇后与南宫佑之间来回的游移着,对于他们俩人之间的对话有些不解,但是却能感觉得出来,他们说的这事定是没那么简单的。
果然,百里飘絮心里的这个念头才刚才,只听得皇后沉寂的双眸如同一潭深测的死水一般直视着她,然后紧抿的双眸微微张启,“佑儿曾经做过弑父杀君之事!”
“什么?!”百里飘絮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而又惊慌失措的看着皇后,那张大的嘴巴,久久的没有合上,就好似下巴与她的上颚分开了一般。
南宫百川的别院
“奴才聂进见过皇上!”聂进对着南宫百川双膝跪地,“奴才罪该万死,请皇上治罪!”
南宫百川正与曲高下着棋,见着聂进双膝下跪,转眸斜了聂进一眼,“上次假传圣旨一事,朕已经免了你的罪了,其他书友正在看:。怎么,这次又是瞒着朕干了些什么事?”
面宫百川的声音很平很淡也很柔,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来有一点的起伏,手指夹着一颗黑子,淡然无事的落下。对于跪在地上的聂进,也说不出有什么不悦或者要追究他什么似的。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所思所想。
聂进对着南宫百川重重的一磕头:“奴才该死,未能护臻妃安全,臻妃两个时辰前,殁了!”
殁了?
“谁!你说谁殁了?”南宫百川凌厉的眼神如锋芒一般的射向聂进,“谁殁了!啊!”
聂进又是一个磕头,“回皇上,臻妃殁了!”
“啪!”夹在手里的那颗棋子从指尖里滑落,掉在了棋盘上。南宫百川整个人僵住了,凌厉的眼眸里划过一抹灼伤,就那么傻傻的怔坐着,一时之间竟是没了反应。
坐在南宫百川下侧与他对弈着的曲高,一听聂进说臻妃殁了,赶紧从下侧的凳子上站起,在聂进的身边跪下。
“什么时候的事情?谁干的?”好半晌的,南宫百川才是回过神来,转眸看向跪在地上的聂进,冷声问着。
他的语气还是那般的平淡而又寂静,还是没有任何的波动起伏,只是那双凌鸷的眼眸里却是透出了一抹阴森森的骇人之色,迸射着浓浓的肃杀。
“在皇后的祈宁宫被太子侧妃舒紫鸢刺入腹部。没有当场殁,靳夫人竭尽全力,未能挽住臻妃。两个时辰之前殁了。”聂进很简明扼要的对着南宫百川说道。
“皇后!又是皇后!”盛怒中的南宫百川将面前的棋盘重重的一挥,“朕饶不了她!聂进,随朕回宫!”
“什么味?”曲高嗅了嗅鼻子,好像一股难闻的刺鼻的烟味
传来,然后便是见着头顶的房梁就在那一瞬间的功夫,竟然塌了下来,而且正是南宫百川头顶的那根房梁,“不好,皇上,小心!”曲高一声大喊,顾不得此刻还跪在地上,一个迅速的站起,将南宫百川往后一推。
南宫百川推曲高推开了,但是曲高却被那重重的房梁给压在了下面。
“曲爱卿!”
“曲大人!”
南宫百川与聂进异口同时的叫着曲高。
曲高整个人被那重重的房梁压着,一大口鲜血自他的嘴里喷出。
“聂公公,快带皇上离开,不要管我!”曲高拼着最大的力,对着聂进喊着。
“晚了!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离开这里,既然已经是死人了,那就干脆死到底了!”曲高的声音刚落,十几个黑衣蒙面人,个个手里拿着刀剑的出现在了南宫百川与聂进面前。其中一人对着南宫百川说着阴森森的话,扬了扬手里的那柄长剑,大有一副今儿便是将南宫百川与聂进主仆全都葬身此的意思。
“大胆!”聂进拦于南宫百川面前,对着这群黑衣人怒喝,“胆敢在皇上面前舞刀弄剑,不想死的就全都放下刀剑!”
“哈哈哈……!”那群黑衣人笑的十分猖狂,“今儿要的就是你们俩人的命了!”
“说!谁派你们来的!”南宫百川阴沉如猎鹰般的双眸凌视着这一群黑衣人。
“甭管我们是谁派来的,总之今儿,你们一个也别想离开这座别院!既然已经是个死人,那就永远的闭上眼睛闭上嘴,好看的小说:!上!”说完,对着自己的那群同伙作了个手势。
于是,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全部的朝着南宫百川与聂进而上。将二人团团围绕住,就此驳斗起来。
黑衣人的身手个个都不弱,尽管没有一个是在南宫百川与聂进之上,但是十几个人一起上,对付两个人。明显的,南宫百川与聂进几招下来,便是处下风了。
如果单打独斗,又或者仅只有三四个,那么南宫百川与聂进两个人应付起来都不会这般的吃力。但是,此刻,面临是的十几个身手都差不多的黑衣人,仅凭南宫百川与聂进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他们这群人抗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