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又指了指那一身是血的如锦,“难道皇后娘娘欲将一个奋身护主的婢女杖毙也是对太子妃的公道吗?”
“大胆!”林公公一声大吼,“大胆百里青松,竟然对皇后娘娘无礼!”
“你大胆!”沈惠心直视着林公公,手指直指着他的鼻尖,“区区一个阉人,竟然直呼朝庭一品大官的名讳!你该当何罪!”
“呵呵!”皇后突然之间冷冷的笑了起来,阴森森的双眸就那么在百里青松,沈惠心以及舒赫之间徘徊凌视着,“好!很好!一个一个竟然都不将本宫放在眼里!很好!宁国公,不如让本宫听听你想本宫如何处置舒侧妃?”
百里青松一个鞠身,朝着皇后一作揖,“臣不敢以下犯上!”
“不敢?”皇后沉视着他,“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啊!”
“如锦,如实的告之皇后娘娘!”百里青松对着如锦沉声道。
“是!”如锦对着百里青松一个磕头,然后又朝着皇后一个磕头,“回皇后娘娘,奴婢一早起来便是打算去御药房拿太医给太子妃开的药,好煎好待太子妃醒来后服用,好看的小说:。在去御药房的长廊上,见着侧妃娘娘抱着一个瓦枕,奴婢心想就算是侧妃娘娘害的太子妃失去了孩子,那侧妃娘娘还是主子,奴婢还是奴婢,便是对着侧妃娘娘行礼。可是,奴婢刚一行礼,侧妃娘娘便是拿起她手中的那个瓦枕狠狠的朝着奴婢砸了过来,一边砸一边说……”有些惊慌的的朝着皇后看一眼,似乎有些不敢再继续往下说。
“说什么?倒是继续往下说!本相倒是要听听你说什么!”舒赫阴鸷的双眸觉视着如锦,森森冷冷的说道。
如锦一咬牙,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侧妃娘娘说,百里飘絮,你胆敢跟我扮太子妃之位,你想怀上太子殿下的子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太子妃只能是我舒紫鸢的,我就是故意踩的你的裙摆,我就是故意推你下台阶的!你能拿我怎么样!我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个狗奴才,本宫现在就让你去陪了元冬!”如锦一咬牙,一口气将话说完,说完之后对着皇后猛的直磕头,“皇后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这的的确确就是舒侧妃说的!奴婢绝无半句虚言!”
“你撒谎!”气急败坏中的舒紫鸢很显然被百里青松,沈惠心以及如锦给气到了,气的就连自己装疯一事也给忘记了,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蹭”下从地上站起,朝着如锦就是“啪”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是你冲进冷宫欲对本宫下毒手的,本宫何时在御药房外的长廊是遇到过你!皇后娘娘,爹,这个贱婢她在撒谎,这是她欲刺向我的发簪!”边说边从衣袖里拿出那支如锦掉在冷宫里的簪递于皇后面前。
“皇后娘娘,您可都看到了!舒侧妃这个样子是疯了吗?相爷,你说呢!你女儿疯了以后还能如此伶牙利齿的说话,倒是让本侯大开眼界了!在皇后娘娘面前,她都敢这般肆无忌弹的动手,本侯不觉的她推太子妃下台阶是不可能的事!更别说她对如锦一个丫环做所的事!”百里青松阴鸷的双眸直视着舒紫鸢,似笑百笑的看着舒赫,怎一脸的阴沉冷厉。
舒紫鸢猛的一怔,这才突然之间想到了自己装疯一事。
如锦对着皇后又是直磕头:“皇后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那发簪是奴婢的没错,那是舒侧妃在用瓦枕打奴婢的时候,从奴婢的头上拿走的,还用那发簪在奴婢的脸上划了一下。就是这里!”如锦边说将自己的右侧脸颊朝着皇后转去,伸手用自己的袖角一抹脸上那满满的血渍,然后痛的她是一个呲牙咧嘴。只见她右侧脸颊上,一条深深长长的划痕直从眼角处划到嘴角处,甚至都都能看到那粉红色的脸肉。
随着如锦这一用力的擦拭,那汩汩的鲜血再一次从那一条长长的划痕里流了出来。
林公公与意嬷嬷只觉的浑身微微的一颤,这……还不得破了相啊?侧妃娘娘也是够狠的,竟然在如锦这脸上划了这么长的一条。
“不是!我没有!”舒紫矢口否认,反正装疯一事已经被拆穿,倒不如就这样了,狠狠的剐一眼如锦,一脸义愤填膺的对着皇后道,“母后,儿臣没了!这全部都是……”
“小林子!”舒紫鸢的话还没说完,皇后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沉声的唤着林公公。
林公公朝着皇后一个鞠身:“奴才在!”
“掌嘴!”皇后面无表情的对着林公公道,连眼角也没有斜一下舒紫鸢。
“啊?”林公公微微一怔,似乎有些不太明白皇后这是让他掌谁的嘴。
“本宫说的话不够清楚吗?还是本宫现在连指使你一个奴才也指使不动了?”皇后凌厉的双眸狠狠的射向林公公,“本宫让你掌嘴!没听到吗?”
林公公终于明白皇后这是要让他掌舒紫鸢的嘴。
“是!”对着皇后又是一个鞠身,然后转身走朝着舒紫鸢走去,在经过舒赫之际,很是无奈的鞠了个身,“相爷,奴才奉旨行事。”走至舒紫鸢面前,又是一个鞠身,“舒侧妃,奴才得罪了,好看的小说:!”扬手。
“小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