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本王这会都不知道是不是身首异处了!相爷,你说呢?”阴阴森森的直视着舒赫,透着一抹凌厉的质问。
舒赫嘴角一抽,对着南宫樾作揖鞠身:“下官不敢!如靳大人所言,没有皇上的圣意,就连太子殿下代皇上理朝的安陵王爷也没这个权利对安逸王爷堂审。下官区区一个辅政大臣,又岂敢对皇长子,嫡长孙不敬?靳大人,你说呢?”舒赫却是直接将这话丢给了靳破天,且还是直接用靳破天的原话堵了靳破天的嘴。
靳破天又岂是那般好堵的,直接就毫不犹豫的回顶了回去:“本官有话说话,难道相爷觉的本官说的不在理?”直接重新将矛头丢回给了舒赫。
这下舒赫抽搐的不止是嘴角了,就连眼角也不断的抽了起来,对着靳破天沉声道:“靳大人深得皇上重用,本相又岂敢置疑于靳大人的话?”
“敢问太子殿下,既然本王并非刺伤太子殿下之人,那么本王是否可以回到自己的王府?应该不用再回大牢了吧?”南宫樾面无表情的凌视着南宫佑,那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一抹怒杀,然后半笑不笑的说道,“本王倒是很好奇,太子殿下这伤是如何受的,。若是太子殿下不介意的,本王很乐意替你查出这行刺的背后是否还有别的隐情!”
南宫佑同样面无表情中带着半笑不笑的回视着南宫樾,“大皇兄的好意,本宫心领了。本宫自己受的作自己很清楚。至于行刺之人,本宫已经将他行毙,就不劳大皇兄操心了。既然事情与大皇兄无关,大皇兄自然可以回了自己的王府无须再重新回到大牢!堂堂安逸王爷,又岂能三不五时的入牢呢?”
南宫樾浅浅的抿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微微的倾身向南宫佑,用着恰到好处的声量在他的耳际道:“本王看着你如何圆了父皇一事!太子殿下,这会是你走的最错的一步路!”
说完未等南宫佑出声反应过来,便是继续说道:“既然不关本王之事,那么本王这就回府了。这个时候,太子殿下应该无须本王参朝议政了,既然如此,本王也就从了太子殿下的意。”说完直接一个转身,离开銮殿。
东宫
“奴婢见过太子妃!”百里飘絮正用着早膳,便是见着如锦急匆的朝着她小跑而来。
“何事这般惊慌?”见着如锦那急燥的样子,百里飘絮略显的有些不悦,微微的拧了下眉头,轻声的责问着如锦。
如锦在她身侧站立,弯身,对着百里飘絮轻声说道:“太子妃,太子殿下已经舒醒了。”
“真的?”百里飘絮略显的有些兴奋,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欲去看望南宫佑。却是见着如锦一动不动的站于原地,“怎么还站着?还不陪本宫去看望太子殿下!也该是让他知道这个好消息了。”边说边轻轻的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满脸的慈和。
如锦略显的有些为难,却也是对着百飘絮如实说道:“太子妃,太子已经上早朝去了。您这会就算去了,也未能见到太子殿下。而且……”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百里飘絮。
百里飘絮的脸色一沉:“而且什么!说”
“舒侧妃已经在太子刚配之际便已经去看过太子殿下了。”如锦如实以道。
百里飘絮的脸色黑了。
狠狠的瞪着如锦:“为何太子舒醒这么大的事,这么晚了才来告之本宫!竟然让舒紫鸢那贱人白白的捡了一回便宜!”
如锦有些自责的垂下头,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抬头对着百里飘絮说道:“不过,她那么早去看望太子殿下,也并没有赢得太子殿下的欢心。好像是直接被太子殿下给赶了出来。”如锦说的有些不太确定。
“是吗?”百里飘絮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冷笑,“既然舒侧妃这么早早的便去看望过太子殿下了,那么本宫也该去她那里聊聊太子殿下的伤势了。如锦,陪本宫去舒侧妃的寝宫。”
“是,太子妃!”如锦鞠身。
突然之间,百里飘絮却是止住了脚步,然后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双手下意识的捂向了自己的小腹处。
“太子妃,您怎么了?”如锦见着不对劲,紧张而又担心的问道。
“肚子……痛!”百里飘絮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将这三个字给说了出来,然后便见着刚才还只是细细密蜜的汗珠,这一会竟是如豆大般的颗颗滚落而下。且那小腹处的疼痛是一阵又一阵的钻心般的刺着她,不止是肚子,更还痛了她的浑身上下。
百里飘絮只觉的一股暧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速流下,桃粉色的裙摆处渗出了鲜红的血渍出来,。
“太子妃,你……”如锦一脸惊慌的看着百里飘絮。
“扶我回屋。”百里飘絮用尽浑身的力,对着如锦说道。其实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大概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了。
如锦自然也是猜到了七八分,所以才会没有净最重要的那几人字给说出口的。几乎是用驮的,把百里飘絮给驮回了寝宫,然后打发掉了寝宫内所有的宫女太监,扶着百里飘絮在床上躺下,“太子妃,奴婢这就去宣太医。”
“不要!”百里飘絮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