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会相信于你的狗话!你休要在本宫面前妖言惑众!圣旨?哼!”皇后一脸不以为意的冷哼,凌冽的双眸冷冷的斜视着聂进,“本宫倒是想见识见识你所谓的捏着本宫生死大限的圣旨!若是你拿不出来,信不信本宫现在就让人将你给卸了!”
聂进冷笑,不言愄惧的直视着皇后,然后不缓不慢的开口,“那皇后娘娘可得看清楚了,奴才这就给您看了!”说完,从衣袖里拿出一印着朱印的信封,当着皇后的面拆开,凌声道,“皇上手谕,皇后娘娘接旨!”说完将那从信封里拿出的宣纸往皇后面前一摊。
皇后整个人傻眼了。
莫说她识得南宫百川的笔迹,那上面更上敲着玉玺的印。
这绝不可能是聂进这狗奴才给做假做出来的。
当皇后看清楚那宣纸上所写的内容时,更是一个颤栗,整个人就那么往后踉跄了几步。若非意嬷嬷眼疾手快的将她扶住,只怕她是要当着聂进的面就那么摔倒在地上了。
她的脸色惨白的不见血色,双眸就那么如铜铃一般的大瞪着却是一眨不眨的盯关那张印着玉玺的宣纸。然后,只觉的胸口那么一沉闷。
“噗——!”一口鲜血自皇后的口中喷出,整个人虚弱无力的朝着意嬷嬷倒去。
“不可能,不可能!”靠着意嬷嬷,皇后只觉的整个人好似被什么给抽干了一样,只是那么傻傻的怔怔的看着聂进手里的那张手谕,口中念念有词,“不可能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本宫?本宫为他做了这么多,他怎么能这般对本宫。这不是真的,本宫不相信!”
聂进冷冷的一抿唇,将那印着玉玺的手谕收起,然后面无表情的对着皇后道:“皇后娘娘,奴才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这该看的也已经都给皇后娘娘看过了。至于皇后娘娘该怎么做,奴才相信皇后娘娘定是比奴才还要清楚的。手谕暂时就则奴才保管着,奴才不打扰皇后娘娘去东宫探望太子殿下。不过,奴才也是把丑话说在前头了,若是皇后娘娘不按皇上的手谕处事的话,奴才会在按着皇上的意思,在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读皇上的手谕。到时候,不止皇后娘娘将一无所有,就怕连太子殿下也是难保了。奴才言尽于此,皇后娘娘三思后该如何行事,那就由皇后娘娘自行决定了。奴才告退!”说完,对着皇后一鞠身作揖,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退出祈宁宫,离开皇后的视线。
“南宫百川,你竟然敢摆本宫一道!你竟然连死了,都还要摆本宫一道!南宫百川,本宫恨你!”皇后撕心裂肺的吼声响彻整个祈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