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小别院。
对着寒柏微微的扭了下脖子,示意寒柏带她进入南宫佑的别院。
寒柏毫不犹豫的带着她再次越墙而过,进入了南宫佑的别院。
院子与柳府有七八成的相似。若是初到之人,定是会将两府弄错了。
院中种着几株杨柳。有一座假山,假山上有个凉亭。
院中同样有着一些凌乱的脚印,看样子也是两人博斗时留下的。且,院中还有一大滩的血迹。
“按着这鞋印,其中一人的身手完全不及另一人。。”寒柏垂眸看着地上那凌乱的脚印对着舒清鸾说道。
舒清鸾浅浅的一抿唇,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合情合理,不然柳小姐又怎么会被他打的滑胎?”
寒柏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倒也明白过来。这应该就是聂公公的用意了吧。
“耳坠呢?”舒清鸾问着寒柏。
寒柏自衣袖内拿出那只浅绿色的翡翠耳坠,递于舒清鸾面前。
舒清鸾没有接过耳坠,而是对着寒柏说道:“扔到柳府。”
寒柏二话不说,毫不犹豫的一个跃身跳至墙头,然后将手中的耳附往柳府一扔。小小的耳附在空中划出一条弧度之后,消失在夜色中。
“看来,聂公公真是用心良苦。”舒清鸾看着那院中的那一滩血迹,一脸平静又淡然的说道。
“原来喜欢夜探他人宅院不止本王一人,安逸王妃竟与本王是同道之人!”冷冽中带着浅浅欣赏的声音传来,在舒清鸾还没反就过来,也在寒柏还没来得及从墙头跃下之际。一抹身影已经来到了舒清鸾的面前。
寒柏一个跳跃,欲朝着来人袭掌而去。却只见那人右手一个迅速的出掌,掌风已经朝着寒柏而去,但是左手却是已经拿着什么东西顶在了舒清鸾的胸门之上。
月光之下,当寒柏看清楚来人的脸以及那一柄顶着舒清鸾脑门处的物件时。就算在这银白的月色之下,依旧是清楚的看到寒柏的脸色发青了。那伸手向腰际而去的手楞是给僵了腰际怎么都抽不出自己腰际的那一柄软剑。
“寒侍卫,可是想试试是你的剑快还是本王的手快?”那人笑的一脸挑衅之色,边说边左手微微的一用力,只见舒清鸾的头微微的往后仰了仰。
随着他那微微的一用力,寒柏更是不敢有所动。但是却不可能拿出十分友好的眼神与他对视。是以,寒柏用着一抹凌厉的眼神剐视着他。
“永珺王爷深夜不好好的呆于你的南岭寝宫,却是出现于京都别人府宅之内,就不怕南岭王动怒吗?”舒清鸾波澜不惊的双眸直视着他。
听到舒清鸾这波澜不惊的声音,以及那看着他半点没有慌乱的眼神,皇甫珺微微的怔了一下,眼眸里更是划过一抹浅浅的不可置信,甚至这一抹不可置信中还带着一丝隐约的欣赏之色,。
舒清鸾抿唇淡然一笑:“很好奇本妃是如何知道永珺王爷的身份的?”
皇甫珺竟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自然也是让他微微的有那么一点分心了。
然而,就要他这那么一点分心之下,舒清鸾一个弯腰,又再一个快速的双手交叉使唤,在皇甫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手中的那柄原本顶着舒清鸾脑门的物件,此刻却是丝毫不差的顶在了他的脑门之上。
而舒清鸾则是脸上扬着一抹怡然自得的笑容,“火铳,永珺王爷,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用的?”边说边朝着那板扣处欲扣下。
皇甫珺脸色大变。
寒柏笑容微扬,走至皇甫珺身边,一脸凌厉,“永珺王爷,寒柏见过火铳,但是我们王妃不曾见过,也不知火铳为何物,更不知火铳该如何使用。所以,王爷可得小心了,若是我们王妃一个不小心扣下了,永珺王爷说不定可就回不去南岭了!”这话说的那叫一个落井下石。
皇甫珺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就她这熟练的姿势以及脱口而出叫出火铳的名字,会是不知道火铳为何物,没见过火铳,更不知道如何使用火铳之人!?
“安逸王妃想怎么样!”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是这个意思了。更何况此刻,火铳还顶着他的脑门。皇甫珺咬牙愤愤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问着舒清鸾。
舒清鸾笑:“不应该是本妃问永珺王爷想怎么样呢?毕竟这里可是天祈的京都。怎么永珺王爷反而问本妃想怎么样了?”
“好!”皇甫珺一咬牙,一狠心,“算本王小看了安逸王妃!还请王妃回去告诉安逸王爷,就说本王答应他的提议。”
舒清鸾骨碌碌的转动了下她那灵动的双眸,依旧笑的怡然自然:“那多不好意思呢?本妃怎么听着永珺王爷这语气都像是屈打成招的意思呢?本妃向来崇善以德服人的,怎么可以让永珺王爷应的这么心不甘心不愿呢?”
寒柏抿唇浅笑,是那种佩服的浅笑。
皇甫珺咬的牙齿“咯咯”直响,却又屈于舒清鸾的威逼不得不再度退让。深吸一口气,“除了安逸王爷的提议之外,本王额外附送火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