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床栏就断了。
柳夫人一个老牛护犊般的将柳悠娴护在了怀里,以防那床栏若真是断了,压到了她。
“慈母多败儿!”柳望亭恨恨的瞪着柳夫人。
其实他又何偿舍得将那一掌落在女儿身上呢?这个女儿向来都是他的掌上明珠,自小就聪明伶俐,懂事能干不说,又娴雅恬静,知书达理。
当他知道女儿为了救靳大人而受伤中毒时,他甚至还为此感到自豪。心里还想着,不愧为他柳望亭的女儿。他一心忠于安逸王爷,忠于靳大人。甚至在想着,就算女儿不能为安逸王妃,能当个侧妃也不错。当知道靳破天与柳悠娴的事情时,他是喜出望外的。一心就等着喝靳破天的这杯女婿茶了。可谁知……
这让柳望亭的老脸全都丢尽了!
“老爷!”屋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安逸王府寒总管求见。”
寒叙?
柳望亭微微的怔了一下,这个时候寒叙求见所谓何事?
被柳夫人护在怀里的柳悠娴亦是眼眸微微的闪烁了一下。
柳望亭忿瞪一眼母女俩,迈步朝着屋外走去。
“娴儿啊,你这是何苦啊!”见着柳望亭出屋,柳夫人老泪纵横的看着柳悠娴,满脸的心疼,“你这样自己咬着,就算爹娘想给你做主,也无能为力啊!到底你这是为哪般啊!”
柳悠娴伸手抚去柳夫人脸上的眼泪,“娘,女儿不能说!你就当女儿不孝了,若是以后还有机会,女儿再来侍奉您与爹。娘,恕女儿不孝!”
柳夫人还没明白过来,柳悠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见柳悠娴一个手起手落,朝着她的后颈处重得的一挥。柳夫人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柳悠娴一个敏捷的转身,离开了自己的屋子。
“寒叙见过柳大人!”寒叙对着柳望亭作揖。
“寒总管请起,老夫受之不起!”柳望亭赶紧制止了寒叙的作揖礼,“可是王爷有何吩咐?”
寒叙摇头,“非也,非也!而是王妃听说柳小姐身子不适,这是王爷与王妃大婚时,皇上赐给王爷的天山雪灵芝,王妃特让寒叙送于柳小姐,希望能对柳小姐的病情有所帮助。”说完将手中那装有天山雪灵芝的锦盒递于柳望亭。
柳望亭连连摆手,一脸的受宠若惊:“不可,不可!小女岂能受王妃这般的大礼!老夫更是受之不起!”
寒叙将手中的锦盒放柳望亭手里一放,“柳大人无须这般见外,王妃说了,都是自己人。王爷与王妃自然也是希望柳小姐好。对了,寒叙可是听说柳小姐与靳大人好事将近了……”
“哎!”柳望亭一脸无脸见人般的直摇头,“别提了,寒总管!老夫都快无脸见人了。”
寒叙微微的怔了一下,一脸不解的望着柳望亭:“柳大人,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需在寒叙帮忙,柳大人请尽管开口。”
柳望亭除了摇头之外,实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既如此,寒叙也不多问。不过,寒叙还是这句话,若是柳大人需要寒叙帮忙,请尽管开口。”寒叙一脸正色的对着柳望亭说道。
柳望亭满脸感激的直点头。
“那寒叙这就告辞了。”寒叙对着柳望亭一作揖,转身却是双眸在扫过柳府边是的别院时,停下了动作,一脸略显疑惑的看着那别院然后问着柳望亭,“柳大人,可知那家的是何人?寒叙怎么看着这与柳大人的府邸有些相似?可是柳大人府上的亲朋?”
顺着寒叙的视线,柳望亭转眸望去,眼眸内同样有着微微的疑惑不解,摇了摇头:“不是!与老夫没有任何的关系。老夫也从未见着此户有人出入过。想是,应宅吧。”
寒叙浅浅一笑,“寒叙告辞。”
“寒总管慢请!”
……
夜
柳府隔壁的小别院
种着柳树的小院,南宫佑站于院中,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凌肃,柳悠娴跪于地上。
“你告诉本宫,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何本宫所有的安排全都没见你有所行动!”南宫佑阴森寒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悠娴办事不利,未能完成太子殿下交待的任务,请太子殿下责罚!”柳悠娴一脸自愿领罚的对着南宫佑说道。
“责罚?”南宫佑冷笑,“本宫要的是父皇处罚了卿九九,要的是你嫁给靳破天挑拨了他与南宫樾的关系!你现在跟本宫说,责罚!悠娴,你让本宫很失望!”双眸冷冷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柳悠娴。
柳悠娴的左手下意识的抚向了自己的小腹处,眼眸里闪过一抹淡淡的母爱,“如果……如果,悠娴怀了太子殿下的孩子,太子殿下还会让悠娴嫁给靳破天吗?”
------题外话------
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出不来了啊啊啊啊——!
抓毛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