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容禀。”
榆妃没有说话,只是对着胡太医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胡太医见状,赶紧直身退步再转身离开,。
胡太医刚离开,便见着一嬷嬷急步的朝着榆妃走来,在她身侧站立,弯腰,在榆妃的耳际轻声的嘀咕着。只见榆妃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胡闹!”右手重重的一拍软榻边上的矮几,眼眸深沉中夹着一份怒意,“一会下朝,让他立刻来见本宫!真是越来越大胆,胡闹了!”
嬷嬷立马鞠身躬腰:“是,奴婢知道了。”正说着,只见榆妃有些不适的拧了下眉头,左手则是捂向了自己的小腹处,脸上的表情不悦之中带着浅浅的难过。
“娘娘,是否又身子不适了?”嬷嬷赶紧一脸关切的说道,且伸手扶向榆妃,“奴婢扶您去净房。”
榆妃的眉头拧的更紧了,在嬷嬷的搀扶下,起身朝着净房而去。
……
祈宁宫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从榆妃的永陵宫急匆匆来到祈宁宫的胡太医,对着皇后就是跪身行礼。
皇后端坐于自己的凤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热茶,好整以暇的饮着,似是在等着胡太医的到来。
见着跪于地上的胡太医,皇后放下手中的茶杯,不以为意的瞟了眼胡太医:“看来胡太医应是查到本宫想知道的事了。不要告诉本宫,千金子是榆妃自己从御药房拿走的。”
胡太医跪于地上,头更是磕叩于地上,对着皇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皇后娘娘,榆妃娘娘有便溏症,忌用千金子。”
“是吗?”皇后似笑非笑的俯睨着胡太医,“那不如胡太医告诉本宫,你刚才在榆妃的永陵宫做什么?本宫可不想听到,你告诉本宫,你那是在为榆妃调养身体。”双眸微眯,一眨不眨的盯着跪在地上的胡太医。
胡太医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本就跪着的身子不禁的微微发抖,对着皇后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皇后娘娘恕罪,微臣尽听娘娘吩咐。”
皇后再次用着不以为意的眼神斜睨一眼胡太医,“尽听本宫吩咐?哼!”一声冷哼,“胡太医不是向来听从榆妃吩咐的吗?何时听从本宫吩咐了?不过本宫倒还是得谢谢胡太医,若非你说榆妃小产,本宫还真就着了臻妃的道了。胡太医,你说本宫该是给你定个欺主犯上的不敬之罪,还是应该给你一个将功抵过的机会?”皇后面无表情的斜视着胡太医,右手轻抚着左手手指上那长长的护甲。这动作似乎已经成了她习惯性的动作,只要在她处心积虑的算计时,她总是会下意的有这个动作。
此刻的胡太医除了身子发颤外,对着皇后直磕头:“皇后娘娘请放心,微臣一定将功抵罪,一定将功抵罪!求皇后娘娘给臣一个机会,臣一定不会令皇后娘娘失望!”
皇后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那长长的此刻看起来纷外刺眼的护甲,对着胡太医露出了一抹冷笑:“既然胡太医如此有诚心,本宫若是不能你这个机会,未免显的本宫太不近人情了。事发之事,臻妃娘娘可也是在场的。该怎么做,本宫相信胡太医会知道!本宫希望你会好好的珍惜这次机会!”
“谢皇后娘娘,谢皇后娘娘!微臣知道该怎么做,微臣一定不会令娘娘失望!”胡太医直磕头。
“娘娘,安逸王妃求见。”林公公挽着尘拂迈坎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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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面壁去。晚上理理头绪,希望明天不会太卡,能多更点。
原谅我啊,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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