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定认为是本宫呢?”
卿九九毫不愄惧的迎视着南宫佑:“皇后与太子殿下母子向来同声同气,这有何区别吗?不过能让一个女子如此死心踏地,那应该不会是皇后吧?太子殿下,您说呢?”同样回以他一抹浅浅的似笑非笑,似乎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太子南宫佑,之于她来说,根本起不到半点的威协之意。
南宫佑往前迈一步,微微的眯起双眸,居高临下般的俯视着卿九九,脸上依旧扬着那似笑非笑却又暗藏着诡异的笑容,“如此说来,本宫是否也可以理解为你对靳破天以身犯险,死心踏地,也是为了同样的目的?”
卿九九回笑:“这就不劳太子殿下操心。太子殿下现在该操心的是你自己,若是皇上知道,本应前出南岭的太子殿下并未前往南岭,而是出现在京都,且还命人偷拿了尚书大人的布防图。太子殿下,您觉的皇后会做何反应?”
然而,卿九九的话语并没有让南宫佑有感到害怕的意思,反而脸上还扬起了一抹不以为意的冷笑:“父皇会做何反应?哈哈……”一声怪异的大笑后,双眸继续盯在了卿九九的身上,“那么你说,靳破天又该置何罪呢?这布防图可是在他手里不见的,且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道布防图在什么地方。你说,如果本宫将这布防图交于南岭那边的人,父皇会不会按通敌卖国之罪处置了靳破天?据本宫所知,通敌卖国论罪当诛,且诛连九族。就凭靳破天与南宫樾的关系,我想,南宫樾也是逃脱不了治罪了吧?”
南宫佑略显有些自意,沾沾自喜的盯着卿九九,“至于本宫为何不在南岭,而是出现在京都。本宫现在可以很好心情的告诉你,那是因为本宫已经将南岭一事彻底解决了。既然解决了,为何本宫不能反京?又何罪之有?卿小姐,你说呢?”
一脸好心情中带着似笑非笑的斜视着卿九九,等着卿九九的无言以对,无招架之力,。
然而,让他很失望的却是,卿九九并没有如他如想的那般,露出惊慌失乱,手足无措,甚至为了靳破天的生死而跪地求饶。而是依旧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且脸上还扬起了一抹比之南宫佑更加自信中带着得意的笑容:“若民女告诉太子殿下,民女前几日刚从南岭回来呢?不知太子殿下是否还会继续保持你脸上的笑容?”
果不其然,听得卿九九这般一说,南宫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就那般硬生生的如被点了穴一般的僵卡住了。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卿九九,眸中隐隐的还有着一抹不可置信,甚至还闪过一丝惊讶。
见此,卿九九脸上的笑容不禁的扬了扬。
“你……说你刚从南岭回来?”南宫佑的语气里透着一抹不自信。
卿九九抿唇浅笑:“还带了一份南岭特有的礼物送于相府的舒老夫人。”
南宫佑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森,凌厉的双眸猎视着卿九九:“你就不怕惹怒了本宫,本宫让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卿九九浅笑摇头:“太子殿下你不会!”
“何以见本宫不会?”
“第一,柳悠娴身上的毒只有民女能解。就连破天也无药可解!”卿九九一脸淡然的望着南宫佑。
南宫佑冷冷的嗤之一笑:“你是高估了她,还是低估了本宫?区区一个柳悠娴,你觉的能让本宫无奈?”
卿九九依旧笑的一脸自信又淡然,“那么第二点,太子殿下一定会无奈。如果民女猜的没错的话,柳悠娴已经将那布防图交于太子殿下了。而这布防图,此刻就一定是在太子殿下的身上。太子殿下,是否觉的右手隐隐作麻,脐下三寸隐隐作痛?”
“你……”南宫佑一脸不可置信的紧盯着卿九九,欲伸右手,却是发现根本没有力气抬起来。正如卿九九所言,确实隐隐作麻,“你在那破羊皮上下了毒?”
卿九九浅笑摇头:“不,民女从来不会在破天的东西上下毒,但是却不会由着有心之人伤害破天。柳悠娴岂图伤害破天,太子殿下觉的,民女会坐视不理?所以,这毒是柳悠娴身上的,而非民女下的。太子殿下若要治罪,那可不能乱按民女之罪。”卿九九一脸无辜又无害外加无奈的望着南宫佑。
南宫佑被她这一脸无辜又无害的表情气的直想一掌劈向卿九九。奈何右手无力,而脐下确实也是隐隐作痛。
“这就是你以身犯险的目的?”抑制下心中的怒火,南宫佑一脸凌厉的冷视着卿九九。
卿九九左往他面前一伸,脸上笑容依然:“太子殿下,不该是你的东西,所以千万别觊觎。若不然,只能损人不利己。”
南宫佑冷冷的一撇唇:“你觉的本宫会这般轻易将布防图交还于你?右手作麻,脐下作痛,皇宫御医何其多,本宫为何要俱你之言!本宫突然之间改就主意了,既然你这么在意靳破天,那么本宫偏偏就让你得不到他。本宫不会杀你,本宫要你亲眼看着他是如何死的!”南宫佑忍着身上传来的不适,对着卿九九露出一抹阴森诡异的冷笑,突然之间,趁着卿九九还没回过神来,左手往上一扬,朝着卿九九的后脑处重重的一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