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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何事?”舒赫大步跟于南宫樾身后,指着全身湿透的南宫樾抱着同样全身湿透且昏迷不醒的舒清鸾,眉头深锁,问着舒映月。
“父亲,在画舫上发生了些事情,二姐姐责怪是大姐姐故意的曲小姐,伸手推了下大姐姐。然后大姐姐翻过画舫护栏掉下了柳州河,二姐姐自己也落河了。是安逸王爷将大姐姐救上来的。”舒映月简要的对着舒赫说道。
“那鸢儿呢?怎么未见着她?”舒赫急急的寻着舒紫鸢的身影,却是没有问舒清鸾怎么样,也没有让人去请太医,而是急切的问着舒紫鸢,寻着她的身影。
“相爷放心,太子殿下还在寻着二小姐。”南宫夙宁一脸微笑的宽慰着舒赫,“只是大小姐落水太久,一直昏迷着。是以百里大公子便决定先送大小姐回府,至于二小姐太子还在柳州河寻着,只要一有消息,便会送至相府。本宫已经让人传了太医过来,相爷莫担忧。”
“臣谢过王爷与公主。”舒赫眉头深锁,虽是心中疑惑重重,却是不得不对南宫夙宁与南宫樾道谢。
“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南宫樾抱着舒清鸾刚是进入兰心院,初雨一见浑身湿透且昏迷不醒的舒清鸾,急是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哥,你出去,这里交给我与舒小姐的丫环吧。”南宫樾将舒清鸾放于床上,南宫夙宁便是将他给推出了屋外。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待嫁女子的闺房,怎么适宜男子出入。
舒赫沉沉的看一眼依旧闭眸不醒的舒清鸾,而后阴沉着一张脸狠狠的剐视着舒映月,折身出了舒清鸾的闺房。
“相爷……”百里云睿亦是探一眼屋内的清鸾。
“管家,带安逸王爷去客房换身干净的衣裳。”舒赫对着管家喊道。
“是,老爷。王爷……”
“不必!”南宫樾甩一下衣袖,不以为意的斜一眼管家,“相爷应该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本王不打扰相爷。告辞。”说罢,头也不回的朝着院外走去,“七皇弟,莫非你想留下来帮着相爷处理家事?”
南宫楀回神,对着舒赫一作揖:“相爷,告辞。”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站于百里云睿身旁的百里飘絮,弯起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后,与南宫樾一道离开了相府。
“管家,还楞着作什么,还不赶紧派人去柳州河找二小姐!”舒赫对着楞于一旁的管家勃然怒吼,“还得要本相请了你们不成,其他书友正在看:!”
“是,奴才就这去!”管家鞠躬哈腰后几乎是用跑着的离开了。
“百里大公子,难道你没什么话要对本相说吗?”舒赫一脸阴森莫测的盯着百里云睿,眸中折出一抹隐隐的怒杀!
“我……”百里云睿望着舒赫那隐隐折射出来的怒杀,略显有些怯懦的往后退了两步。
“相爷,这事……”
“老爷,宛儿听下人说,鸢儿落水了,我的鸢儿现在怎么样了!”百里飘絮正欲出言解释时,便是见着曲宛若在俩丫环的搀扶下,急匆匆的朝着这边走来。
她的步子有些不稳,甚至可以说有些微颤,如果不是那俩丫环一左一右的扶着她,只怕她是连步也不会走了。
她的脸上挂着挥之不去的担忧,眼眸里隐隐的有着泪珠。
见着步履蹒跚的朝着这边走来的曲宛若,舒映月的眸中浮起了一抹冷意。
早上还说是神情呆滞的,这会倒是清醒了?!
“你出来做什么!”舒赫大步迈于曲宛若面前,冷着一张脸喝斥,“鸢儿的事,本相自会解决,你给我回绛绫院!”
这意思可是很明显了,虽是喝斥着曲宛若,其实是在护着她,护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老爷,到底鸢儿现在怎么样了?”曲宛若苦着一张脸,含着泪,楚楚动人的望着舒赫,“为何她好好的与鸾儿还有映月一道出府的,却是会落水啊!”见着一直默不出声的垂头站于一旁的舒映月,“倏”下凌厉的眸光直射向舒映月……
“赫儿,我听说鸾儿落水出事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啊!”曲宛若正欲责问舒映月的时候,又是传来了老太太巍巍颤颤的声音,“我的鸾儿,你可千万不能再有事了,你要是再有个什么不测,你让祖母如何对得起你过世的娘亲啊!”
老太太的声音微有些哽,是由着陈嬷嬷与赵嬷嬷一左一右的扶着,迈着不稳健的脚步正走至院中的月拱门处。
“母亲,你怎么也来了?”舒赫微微的拧了下眉头,上前扶着老太太。
老太太跺了跺手中的拐杖:“我能不来吗?那出事的我的孙女,我不来,我心能安哪!”
“宛儿见过老夫人。”
“映月见过祖母。”
“云睿/飘絮见过舒老夫人。”
“怎么,云睿与飘絮也在啊?”老太太似乎这才发现百里云睿与百里飘絮兄妹俩的存在一般,用着一抹诧异的眼神看了二人一眼,继而又用着急切的眼神看向舒映月,“映月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初雨那丫头不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