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想要亲自去检查一下,她也不会没头没脑地来这里。她擅长的是歼灭并且彻底销毁掉一些不该存活着的棘手家伙,老实说,专门来保护一个人。已经是类似杀鸡用牛刀的情况了——但也看得出来,这位张局座,还是很受上面重视的。
毕竟工作有效率的人,肯定是受欢迎的。
“整个病房一团乱,很多的器具已经被完全破坏了。只是,有一点让人非常高想不通,那些被破坏的器具,检测不出来被破坏的形式……”
“弄不清楚是怎么被破坏的?”
“是的,根本没法查出来,对方使用的是何种手段。”
“没有去检测残留着的灵力吗?用超常识的手段进行破坏。一定会留下灵力的痕迹才对,检查一下这些,应该还是能够推导出来其过程的吧?”
“请相信我们的专业水平。决不至于连这种基础的方法都没有想到。”被元芳质问的工作人员,有些不爽地看了一眼这个脑袋里长肌肉的女人,“检测残留灵力,我们也做过了,但是,在这间病房里,我们根本找不到目标人物任何的灵力的痕迹——对,你没听错,哪怕是那些被破坏的器具。上面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这算是什么情况?
元芳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情况,而在一边。张局座似乎是已经经历过很多,对此并没有太过惊讶。
“这个不难理解。说不定,她的能力并不是直接作用于物质本身,而是通过间接的方式,对我们所在的世界造成干涉和破坏吧?”
元芳呆滞地看了一眼张局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的也是哦,差点忘记了,张局座你的鸦之言灵也是能做到类似的情况的啊!”
“……”这种言论,张局座已经习惯,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如果是和局座类似的情况,那的确是没有太多检查的必要了,阿三那边不也是这么多年都没抓到局座的把柄吗?”元芳果断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不再去过问现场的状况,转而把注意力转到了其他的方面,“当时的‘医生’呢?他应该看到了过程吧,人呢?”
“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待命呢,跟我来。”
……
“很遗憾,对于当时的情况,我很难给出什么有用的建议。”
出乎元芳的意料,这个看起来沉着冷静的男医师,竟然一开始就表现出了一副拒绝配合的态度。条件反射下,元芳刚要抬起拳头“亲切询问”下,张局座就按住了毛毛躁躁的她。
“小圆你冷静点……”
“我姓元,不是圆啊!”
“以姓氏来称呼还有这样的麻烦啊?好吧,那就叫名字吧……小方啊……”
“局座你故意的吧!就算是名字,那个字也是‘芳’而不是‘方’!”元芳的气被这么一堵,也是没处发泄,只能冷哼一声,闷闷地站到了一边。
张局座看着面前神色淡定的医生,意识到,这个人似乎并不是有意要和自己对着干的样子。如果是普通的医生,说不准还真的会有固执到要为病人的秘密保密的死脑筋,但这个人,好歹也是在“有关部门”挂着名号,领着工资的,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这样做。
“难道你也没办法为我们提供当时的情况吗?要知道,你当时可是在场的……”
“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不,我在意的不是你的态度,而是你的‘苦衷’——让当时身处现场的你,也无法回答究竟发生了什么,这种情况。即使是我们sfa,也没有遇到过。”
“你都已经知道结果了,还需要继续‘询问’我吗?”
医生不爽地撇了撇嘴。等于是默认了张局座的猜测——他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准确地形容出当时发生的情况。那个时候。他只来得及抱着不知所措的小护士逃出了病房,而后发生的情况,在他的记忆里面,也是空白一片。
这究竟是什么缘故,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这个应该有专门的人来负责,就比如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位sfa的高层,而不是自己这样做着肮脏伙计的“医生”。
“好吧。你的情况我们也了解了……后续工作可能还有一些会打扰到你,不过我保证不会有刻意刁难的问题发生,那就这样了,感谢配合。”
……
“局座,就这么不管了吗?”
见到张局座轻易地就“相信”,并且放弃了继续盘问下去,元芳觉得很不可思议。以张局座平时的工作态度,这几乎有些可以说是放纵了吧?
“那个医生,应该不是在说谎。”
“那……那种事情,真的可能吗?明明亲身经历。就在现场,但是说不出发生了什么?这个人根本就练掩饰的意思都没有,就是打算对着干吧?”
局座的鸦之言灵。只是她随口胡扯的啊!
“你知道,为什么我今天会特意亲自过来一看,就为了这么一个名声不显的平凡小女孩?”见到元芳没有回话,显然是说中了她的疑惑,张局座便开始解释道,“那是因为‘上边’传来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