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想起龙非夜了?即便她不愿意承认,还是将二人做了对比。
长时间的沉默让某女无语: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谈正事儿啊?您老是吃的心满意足了,我这还前心贴后背呢!早知道会这样,自己就应该在软轿中吃点儿点心,反正少个几块,某人也不见得看得出来。
郁闷地抬头看向对面之人。她承认,朝月国主长得很是俊逸,可是这种情况下,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美男了!只见此时的朝月国主一改适才的嗜吃如命,浑身散发着一个帝王应该有的气势,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虽然,某女对他有些忌惮,但是这不代表她怕了。目无波澜地恭敬回视。见状,某君挑眉道“你好像不怕本皇?”暗自翻了个白眼:为什么每个君王都希望别人怕他?
继而,又恭敬地施了一礼道“为何要怕呢?依愚妇看,圣上是明君,需要万人敬仰,而愚妇仅仅做到了平视而已,显然还不够恭敬。而需要被人惧怕的是暴君。”
闻言,某君收敛了许多。暗道:总算不像表面那般粗俗!沉声道“本皇准你称‘我’!否则听着别扭。”这话龙非夜也说过,总算可以正常说话了!
于是道“谢圣上!”捶了捶自己犯麻的腿,想给某君一个提示。他刚刚就应该给自己赐座了吧!见此,终于‘良心发现’道“来人,赐座!”看着近在眼前的‘御座’,某女欲哭无泪:腿麻了,动不了。
对殿中的侍人一挥手道“你们都先下去吧!”闻言众侍行拜礼,纷纷退下。此时,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静的可怕。
许久不见清颜入座,疑惑道“你不累吗?怎么不坐?”闻言,某女甚是委屈:你也知道我累啊!早干嘛去了?脱口道“累过劲了,腿麻了,动不了!”声音带着少许抱怨的味道。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既不是水木然,也不是龙非夜。自己刚刚说话的口气,太让人误会了!正在懊恼中,浑然不知某君的反应。
听她如此抱怨,不禁生出一种将她抱到座上的冲动。刚伸出手,在某女还没做出反应之前,迅速抽回手暗骂自己大意。一改先前的动作,将椅子搬到清颜身后,按着她坐下。
虽然,只有短短的三步,也足以让她吃惊了:自己何德何能让一国之君亲自搬椅子?不禁重新打量起他来:原来此人是一个亲民的好皇帝呢!对自己尚且如此,对自己的臣民更是如此吧!
再看向他时的眼神,变成了发自内心的敬意。本就尴尬的某君见她用如此眼神看向自己,以为是刚刚的动作让她误会了。微恼道“为何这样看本皇?”清颜柔柔道“你是个好皇帝!”看来自己选对了。
虽然对她的话感到莫名其妙,仍然红了俊脸。他知道自己算是个不错的皇帝,但这样被女人夸,还是第一次。自己后宫中的女人有哪个对自己说的是真话,莫名的,自己就是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子。159526
叹了口气道“姑母都跟你讲了吧?本皇让你进宫寓意为何?”某女闻言大喜:总算进入正题了!正犹豫着要不要点头,某君接着道“听说紫凰的人有意让你到那边去?你为何不答应?”
君王都是多疑的。小心措辞道“我与夫君逃难时,有幸被贵地百姓所救,数月来,承蒙大家照顾,大恩不敢忘,好看的小说:!”
闻言,点了点头道“你可想做官?”某女无语:虽然她的确想过把官儿瘾,但那也是只限于想一想罢了。依他这种散漫惯了的个性,若真是做了官岂不憋死?
于是,诚实道“我的确有想过,可是也十分知道自己的斤两,只适合做一介油走商人。至于做官,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难以胜任啊!”
某君眯起眼睛道“所以说,若是你真的有这个本事,现下人已经在去往紫凰的路上了吧?”不以为意直言道“在进宫之前,我几经纠结,不过是想为自己找一条能保自己和夫君一生无忧的路而已,其他的别无所求!”
冷笑道“是吗?倘若你真的别无所求,现在就不应该站在这里了!就凭你这非凡的名字,日后也难以无忧吧?”清颜哑然:自己这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原则是不是应该改改了?
于是,思杵了一番道“也许吧!最初听闻自己与天傲的‘第一皇后’同名时,自己还好一阵窃喜。以为可以沾沾贵气,谁知同人不同命。自打我和夫君从村子里出来,便麻烦不断,连成亲都差点儿受阻。果然,做人不能太贪,幻想中的贵气没来,霉气倒是添了不少!”
将信将疑道“是吗?据我所知,龙非夜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断不会贸然出手,更不会有失冷静的破坏别人的婚礼。”
顿了顿又道“本皇也曾有幸一睹‘第一皇后’的风采。当年的那场宴会,办的声势浩大,几乎所有地位非凡的人都有到场。在场的人都亲眼见证了两人的恩爱,颇为羡慕。尤其是那盒稀世罕见的珍珠,着实让我们大开眼界,二人的感情更是在各国流传开来!”
清颜一惊:又是一个见过自己的人!为毛自己都没有印象?难道真像水木然所说,是自己太过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