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实。”可是这对于年年来说,依然是没有章法。
年年将头埋在书桌上,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靓靓,我是不是真的很笨?”
邹靓靓看着年年的头顶,大翻着白眼,真是要被年年气死了,“是啊,笨死了,笨笨的只会做鸵鸟。”
邹靓靓叹气,怎么办,谁让她们是闺蜜的呢,她不理年年,年就会更难受的吧,“年年,也许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呢,我们去看一看,好不好。”
“可是,可是,我,不敢,我害怕。”年年抬起头,正如邹靓靓所料,她哭了,哭的很伤心,两样红红的,布满了血丝。
邹靓靓握住年年的手,很想和她说些人生哲理,譬如什么关于面对和逃避等等,可是邹靓靓有种预感,年年一定听不进去的,说多了,反而让她更害怕,“有什么可害怕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是,也还有机会可以争取,不是,不就正合你意。”邹靓靓说的大白话,好像绕口令一样,不过意思应该已经表达到了。
“靓靓,你绕的我头都大了,好看的小说:。”年年捂着自己的耳朵,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邹靓靓可不打算看着年年打退堂鼓,估算的拉着她就往外走,不顾年年的反抗看,径直出了教室,“走了,我们去验证一下。”邹靓靓只停下来一小会,解释自己的坚决。
“靓靓······”年年想把胳膊收回来奈何,邹靓靓的力气不同小觑,而她更不能控制的还有自己的脚步。
他们绕过教学楼,朝着另一端的,综合楼走去,年年知道,此刻,窦骁就坐在小礼堂里,舌战群英的呢,可是她一定也不好奇,窦骁的风采几何,她关心的只是,他身边的那个人。
最近关于窦骁的种种传闻,女主角,对于年年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她们的父亲是同事,她们同住在一个家属大院里,她们在少年时期就已经相熟了,这个人就是,程敏慧。。
程敏慧,是个有名的才女,在那个消息流通基本靠嘴的年代,她几乎是家属院里,家喻户晓的明星了,家长们教育自己孩子时,不自觉的就会感叹到,“你看看人家,程敏慧,那么优秀,你再看看你······”诸如之类的等等。
当然年镇海和柳致远,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甚至,对于柳致远来说,程敏慧就是一个冷冰冰的学习机器,哪有自家的闺女可爱。
年年和程敏慧的私交,并不是很好,年年是个极其随心所欲的人,对于不喜欢的人,她通常都不会去刻意留心,甚至,就算见面,年年也习惯装作看不见,反倒是窦骁要和大院里同龄的孩子,要熟络一些,尽管那有什么话题,至少会保证见面点点头。
年年很不想承认,她很怕程敏慧的眼神,特别是,看向窦骁的眼神,那种掩饰下的觊觎的让年年很不舒服,为此,年年为了证明自己的所有权,她不止一次的,在程敏慧的面前,去拉着窦骁的手,年年幼稚的行为,连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可是分明看出来原因的窦骁,却每次都放任的任由年年按照自己的喜好,随意行动。
年年害怕的也许,是程敏慧这一类的女孩子,她们才是年年需要的重视的,因为几乎所有人都觉的,那个外人口中的般配的女主角,一定不会是自己。
程敏慧和窦骁在同一年级,这次辩论会,一向淡定的没有什么激情的程敏慧却破天荒的参加了比赛,这让,一向奉她为女神的男孩子们,兴奋不已,争先恐后的却一睹她的风采,她和窦骁一瞬间就成了焦点。
而之所以有人将他们联系在一起,源于复赛的时候,他们的完美的配合,给人这些少男少女以无限的遐想,而他们带着目的扑捉到的细节也其实不过都是捕风捉影。
可是谣言就是这样,很可能三人成虎,更何况,大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让年年脑子里总是浮想联翩的,比如说,窦骁对着程敏慧笑啦,程敏慧对着窦骁嗔怒啦,窦骁虚扶着程敏慧啦,程敏慧依偎在窦骁身旁啦,等等。
年年已经被折磨的没有办法,她脑子了越来越乱,她坚定的意识渐渐被打乱了。
年年和邹靓靓悄悄的从礼堂的后门溜进去,在角落里落座。
很显然,辩论会,已经开始很长时间了,场上两方的正在激烈的陈述自己的观点,时不时的就会窜出浓重的硝烟味道。
场下的学生观众,时而安静,时而欢呼,时而有人会站起来大声的纠正或者辩解着什么,可是这种欢愉的气氛丝毫影响不到年年,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远处的窦骁,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年年,你怎么了。”邹靓靓拍拍呆愣的年年,有些小心翼翼,年年看着窦骁的眼神,不是一般的花痴状,而是过于的忧伤了。
“他们的确很般配。”年年淡淡的笑,苦涩的要命。
邹靓靓狠狠的拍了一下年年的头,真不知道,还有她这样的女人,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就程敏慧那样的,哪个男人瞎了眼睛,会看上她那样没有知觉的僵尸,。”邹靓靓也不完全是宽慰年年而说这些话的,这是她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