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还要求窦骁不许经商,最好从政,实在不行考军校进部队也行,那段时间窦骁被他折磨的天天都没有精神,现在想来这些,却是那么的美好。
这些年,年年和父亲从来都是避开干爸的,他们心照不宣的,从不挑头提起他,年年想这也算是一种歉疚吧,可是他们真的不愿意在那样的时候,给他找麻烦,没有想到,这一别就是这么多年。
年年还是有些胆怯的,她很怕干爸的责怪,很怕他生气不理自己,可是,这些年,她却没有忘记他,至今还记得小时候,那个带着她写字,教她画画的帅气的男人,那个给她买好吃的,给她擦眼泪的叔叔,那个陪着她成长的第二个父亲,真的很抱歉,她是个自私的丫头,离开、再回来,目的都不纯。
年年压抑着心情,逛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可心的东西,可见这世界上不是光有钱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的,在感情面前,钱财有时才是最无助的,最后,年年只买了一只领带夹,纯金的,霸气可爱的小虎头,不知道为什么,年年见到这个就不想再挑下去了。
这个老虎还勉强能让她想起一些事情,可以联想到过去的一些东西,也许就能引起干爸的共鸣,让他不再记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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