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他们军营,连飞过一只蚊子也是公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旷早操?”早操是他们兄弟俩多年的习惯,从三岁开始就被爸爸训练了,即便生病也坚持的,念之这是破天荒头一遭啊!
陆念之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定然跟那天他疯子似的跳入水里所找的人有关,而且看样子是找到了,只不过结果不如人意而已,现在,他俩也算是难兄难弟了……
“咦,你背上和肩膀上是什么?”陆念之如发现新大陆一般问。。
“没有!我一早就起来了,有什么事吗?这么早?”
她微微转过脸去,沉默,是她擅长的外壳。
他已脱下上衣,穿衣镜里映出他线条极好的身体和他们家传的白希的皮肤。
童博已经穿着完毕,公事包也已收好,对于陆念之挡在自己身前求八卦的行为很是不屑,冷着脸道,“今天星期一,公司要开股东会,而你,好像也该去当你教官去了吧!陆连长!”
她没有回答,只是透过凌乱的发丝之间些微的间隙清冷地看着他,眼里写着的内容,分明就是:难道不是吗?
她一动不动,“i/have/to/go/now.may/i?”
他依然从她身后拥着她,低头凝视着她纤白的肩膀,她柔嫩的身体,还有,她揪住床单的,白希的手指。
她的力气,于他而言,完全等于零。
紧抱着她的手臂松懈下来,痛心而伤感,“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他眸光一缩。
“so,you‘ve/got/what/you/want!”
“我忘不了你……”他痴痴地看着她,眼眶微红。
她微微一抖,什么话也没说,只闭上眼睛,静等自己从云端缓缓落下,等自己起伏的心,渐归平静,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向前走几步,近她跟前,几近哽咽,“我很想你,每天……”
怅然中,手机响了两声,是谁来的短信?他想起了被他抛下的乐颜,估计正担心莫名其妙的他吧。
昨晚极尽缠绵的一幕在他脑中翻腾反复,他体内的躁动不安又开始了……
他真的很讨厌这句话……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再无其它回应。
坐进车里,没开车之前,他却打了个电、话给左辰远,“姑父,我是童博,一大早的,没有吵醒你吧?”
“……”童博微一迟疑,而后才道,“姑父,我想让你帮我查查你酒店两位客人订了几天的房,有没有要酒店帮忙订票之类的。”这事儿要惊动姑父实属他不愿,可只能怪姑父酒店的员工职业操守太好,无论谁来问,除非警察调查,否则是绝不会透露客人信息的……
凝视着她长发掩映下精致的眉眼,他的心里,被疼痛和愤怒所充斥,要怎样,才能打破她这平静无波的模样?他的手,握成了双拳……
“我陪你去,我来解释!”
“童博,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兄弟也给你出出主意啊!”他原本是挨了宁震谦禁令之后心情极度郁闷来找童博解闷的,可是,等了他大半宿也没见他回来,后来,便直接在他床上睡了,早上军号响,他也没心情去早操,这还真是他三岁之后就没有过的事,谁知,这好不容易等来了童博,却发现了如此爆炸新闻,他把自己的心事也给收起来了,只想知道这个让童博神魂颠倒的神秘女人到底是谁……
他被她看得心颤,终从她身上滑下来。
她的清淡,让他感觉,他所有的思念、深情,和怒气都如一拳重击砸在了棉花堆里,绵软无力,没有任何回应。
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扯掉了自己的衣裤,直到那熟悉的硬度刺穿她的身体,她才徒然间全身僵硬,最终,放弃了反抗……
他收紧了手臂,在她肩膀温柔地,细密地吻着,低唤她的名字,“心心,心心……”
原本只是想打破她的平静,哪怕激怒她也好,可是,沾上她唇的瞬间,他才知道,被套牢的人,其实始终是他……
沉着脸,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他压下那些悸动,往浴室走去。
她越是抗争,越增长了他控制她的欲/望,这两日,他对她的思念被刺激到了顶峰,疯狂得让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是以,这好不容易祈来的偶遇,怎肯在轻易松手?两只手臂一上一下分别圈住了她的头和她的腰,让她半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她亦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以至终慌乱起来,双臂撑在他胸口,欲将他推开。
这样的她,让他的心像茫茫海上触上冰山的船,心口被撞开一个大窟窿,冰凉的海水猛兽一般往窟窿里灌,随浪而入的冰凌子砸得他刺痛不堪。13acv。
而他,终于再一次被她的温暖所包容,那畅快淋漓的一瞬间,自觉是他人生的终极所愿……
肩膀上,赫然一排渗血的牙印,而背上,他看不到,估计是指甲的抓痕吧……
“you/must!”她扭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