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似乎沒有好方法,龙飞呵呵一笑:“有什么可怕的,他们也是人,兵來将挡水來土掩,你们不用担心,该做什么做什么,千万不能在百姓之中引起恐慌,那样的话对我们才最不利,”
襄阳聚丰楼的二楼靠近窗户边的一张小几上,一个身穿藏青色袍服的年轻人,正在喝酒,偌大的二楼就他一个人,宽大的客厅显的有些冷清,店小二端着刚刚从襄水之中捕获的鲤鱼往那年轻人面前一放:“客官这是你要鱼,刚捞的,你是想怎么吃,”
年轻人点点头:“果然是好鱼,比起黄河鲤鱼來要肥嫩的多,听说你们这里有一种新吃法我想试试,不知可否,”
小二一听连忙点头:“得了,您稍等,我这就让后厨给您做,”
年轻人挥手将已经转身的小儿叫了回來,从袖口之中掏出一锭金子往几面上一放:“让做鱼的师傅上來,我要看着做,吃鱼自然是一件美事,做鱼应该也不差,”
“客官果然是个识货的人,您稍等,”小二麻利的将桌上的金子抓在手中,放好鱼下楼去找人,
时间不大,小二带着一个瘦弱的厨子上了二楼,这厨子虽然个子不高,脚下却极为的稳当,走起路來干净利索,每一步就如同扎根了一样快捷迅速,小二介绍道:“客官,这位是我们小店最好的厨子,张师傅,他是从海军退下來的,以前是飞龙号上的大厨,得到过大将军的亲传,”
“哦,”年轻人对厨子点头示意,厨子也是微微还礼,有人抬着一张案板放在离年轻人不远的地方,案板上出了一盆清水和一柄断成两截的刀,别无他物,年轻人似乎有些好奇,看着那柄断刀问道:“这便是你的厨刀,”
厨子微微一笑:“是呀,当年在南海的时候和那里的猴子打了一仗,我的战刀都砍断了,带回來留个纪念,客官请坐好,我要开始了,”
厨子极其熟练的伸手将旁边案板上的鲤鱼拎起來,三两下将鳞片去除,所有动作沒有一丝拖泥带水,每一刀下去都极其的精准,既能将鱼鳞去除又不伤及鱼肉,只看见一片片的鱼鳞在那柄断刀周围上下翻飞,竟然沒有一片落到案板外面,
去了鱼鳞的鲤鱼在清水中已过,浑身上下干净如新,厨子用刀轻轻一划,顺势将刀刃插进鱼腹之中,网上一挑,鱼的内脏便被挑了出來,紧接着手腕外翻,断刀平放,一片片的将鲤鱼片成薄片,整整齐齐的码放在碗碟之中,
做完这一切就是那短短的几分钟,等到厨子将整条大鲤鱼的鱼肉片干净,将鱼放在水中之后,只剩下骨架的鲤鱼依然游动自如,竟然不知道自己浑身上下仅剩下了一副骨架,小二将鱼片端到年轻人的面前,旁边放上苦酒、姜末等一些调味品,
“客官您请慢用,还需要什么,您尽管吩咐,”小二一挥手,有人将案板抬了下去,
厨子对着年轻人一拱手,转身正要走,年轻人急忙道:“师傅请留步,看了师傅技艺果然超群,我也是买卖人,若是师傅愿意,可随我去河内,以师傅的手艺我每月给金一锭,”
听到这话,小二都笑了:“客官,不瞒您说,我们张师傅在我们聚丰楼那可是大名鼎鼎,每月的进帐打赏都有金五锭,”
厨子道:“谢客官美意,钱不是什么大事,我乃荆州人,大将军让我有今日成就,大将军在哪我就在哪,就算你出更高的价,我也是不会去的,”
“哦,呵呵,是我唐突了,”年轻人呵呵一笑:“师傅真乃忠义之士,忠义之士呀,”说罢,夹起一片鱼肉蘸上苦酒放进嘴里,闭上眼睛慢慢的品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