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率领典韦、许褚外加三百侍卫來的正是时候。士袛的大军刚刚登上城墙。眼看着交趾的兵马就要抵挡不住。士武作为急先锋一边大叫一边在城上随意砍杀那些已经吓破胆的兵卒。士袛军如同疯了一样。已经将交趾的兵马压缩到了城楼两边的楼梯处。若是这里被攻下。便会城门大开。一发不可收拾。
“快。典韦在左。许褚在右。分成三队。压他们回去。”龙飞大声命令。他的这几百人一句话都沒有。迅速分散成三部分。一队跟着典韦。一队跟着许褚。两人从城楼两边的楼梯开始往上杀。
脆弱的防线即将崩溃。典韦來的非常及时。他大喊一声。舞动双戟。咆哮而來。交趾兵急忙让开一条路。士袛的兵马倾泻而下。典韦哈哈大笑。两戟平身一个猛冲。刚刚还在为自己冲破防线而高兴的士袛兵。立刻感觉一股巨大的压力拍在自己的脑袋上。
典韦如砍瓜切菜一样。兵卒们在他手下完全沒有还手的余地。身后一排侍卫。分成左右两翼。护卫两侧。如同锋矢一样一头扎进了士袛军中。
许褚的大刀上下翻飞。一边指挥侍卫们堵住交趾军留下的口子。一边往城楼上强攻。许褚比较沉稳。他浑身散发出來的杀气。已经将整个城楼都控制在内。士袛军在这种无形压力之下。就觉得动作有些僵硬。许褚一双眼睛如同鹰一样。只要盯上谁。谁便必死无疑。
这批侍卫与以前的那些侍卫大有不同。这批侍卫不但在王越的训练营中训练了一年。还经过龙飞亲自训练三个月。要说各个都是近身战的高手。此话一点不假。手里的兵器只有两样。一柄短刀。一张小圆盾。沒有笨重的铠甲。只是在重要的部位穿着链甲。动作轻盈飘逸。每一击绝不拖泥带水。看准空隙。一刀毙命。
教官说过。人身上最软弱的部位便是脖子。只要在脖颈处稍微來一点伤害。那此人立刻便会失去战斗力。龙飞将这个理论扩大了。为了让这些侍卫真正认识人体。他亲自动手做了一副木头的骨头架子。在华佗的帮忙下。为侍卫们讲述人体的运动原理。以及身体的基本构造。
华佗是和龙飞一起解刨过青蛙。又懂的外科手术的神医。理解起來自然沒有问題。这些兵卒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直到最后。龙飞总结了几个要点。若是动手。首先攻击脖颈。其次各大关节。最后才是肚腹。再加上王越的配合。训练出來的兵卒。全都是招招毙命的死士。
士武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军马一滞。竟然再也无法往前推进一步。就看着在楼梯上來了两队人马。全身黑衣。其间两个大个子最为勇猛。手下的那些兵卒也是凶狠异常。小小的楼梯上自己的兵卒根本就是人家的猎物。任人宰割。自己的兵卒被人家杀的节节后退。
“放箭。放箭。”士武顾不得自己的那些兵马。只要能尽快解决掉对手。打开城门那自己这边就算赢了。
箭雨倾泻而下。噼里啪啦的砸在侍卫们的小圆盾上。有些受伤的侍卫很快被带下去接受治疗。后面的人立刻补上來。三轮箭雨。对敌人的伤害较小。却射死自己不少人。
龙飞一直眯着眼睛在观察。城墙上士武他已经锁定。士武他沒见过。可是看得出來。那个一身铠甲。正在城墙上指手画脚的一定是他们的将军。只要杀了他。那这一仗就有胜算。龙飞打了一个唿哨。身后一百侍卫立刻行动。圆盾在手。十几个粗壮的侍卫立刻涌向城墙下。又有十几人踩着他们的手上。攀上肩膀。
交趾虽然是交州的治所。几十年來沒有经历过战争。整个交州繁荣兴盛。城墙的修建也并非中原地区的高大。这城墙高约两丈。宽不过十几步。上面勉勉强强能容得下三队兵卒并排通过。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士袛军才能轻而易举的登上城墙。
兵卒们用自己的身体和手里的圆盾。在城下打起了一个斜坡。不等上面的人反应过來。龙飞一手拎着自己的血红匕首。一手握紧小盾。紧跑几步。踩着用圆盾搭起來的斜坡。四五步便登上城头。一顿砍杀。将前來阻挡的几个兵卒撂倒在地。冲着士武便來了。士武哈哈大笑:“來的好。让你看看……”
第二个看字只说了一半。龙飞已经來到近前。士武的宝剑挥下。龙飞用盾牌架住。右手中的匕首轻轻在士武的膝盖处一划。沒有声响。也沒有鲜血。一切似乎沒有发生。就听见士武一声惨叫:“啊……。我的腿。”
士武的亲卫急忙冲上來。龙飞沒有丝毫的担心。轻松躲过几个亲卫的联合进攻。一个扫堂腿。便将几人撂倒。血红匕首在手中翻飞。身旁的士袛军不知不觉中。一个个脸色煞白纷纷倒地。哀号之声遍布整个城墙之上。很长一段时间。竟然沒有一个兵卒敢靠近龙飞。
跟着龙飞上來的侍卫们急忙围拢一起來。与士袛的军马开始厮杀。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士武。龙飞慢慢弯下腰。微微一笑:“你们这也叫打仗吗。今天我不杀你。去告诉士袛。让他最好乖乖的自缚请罪。要不然。哼。”
龙飞手起刀落。血红匕首狠狠的扎在士武的大腿上。刀子往里一拐。眼看就要到达那个私密的部位。士武惊恐的睁大眼睛。脸上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