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击。”
双方的弓箭手互相射箭。乌巢大营地势比较高。弓箭手站在寨墙之上。居高临下。对方虽然在低处。弓箭的威力似乎比袁军的厉害。竟然也能射上來。而且箭法奇准。不是射中建筑物。就是射中士兵。看着寨墙的上的人纷纷被人家的弓箭手射死。淳于琼下令打开寨门迎敌。
他通过來人的队形判断。人数不多。自己手下有一万兵卒。拿出來一半还有五千防守。兵卒们呐喊着从大营之中冲出來。对方也有一队步卒迎战。这些步卒不穿军服。全身上下被黑衣包裹。手里拿着各式各样奇怪的兵器。不喊不叫。出手却极其的狠辣。往往是一招制敌。袁军的兵卒刚刚与他们相遇。便有不少人顷刻间被杀。鲜血顺着身体流下來。将地面染红。
淳于琼的大斧子左右挥砍。堪堪要碰上对手的时候。眼前这个人总能轻而易举的躲过。此人一杆长枪神出鬼沒。淳于琼和他斗了三四个回合。便感觉力不从心。稍不留神。自己的左臂上中了一枪。正要转身逃走。那人的长枪已经送到了自己面前。枪花一甩。就感觉面部一疼。摸了一把。嘴巴上面鲜血直流。
淳于琼牙齿打架。嘴巴里有鲜血的苦涩:“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也不答话。调转枪头狠狠砸在淳于琼的手臂之上。淳于琼再也握不住大斧。双手一松。大斧掉在地上。淳于琼转身就跑。刚刚重拾起來的信心。一瞬间便被瓦解。
袁军的惨叫和恐惧就像瘟疫一样快速的蔓延起來。不少兵卒扔了兵器往大营之内跑。弓箭手的对射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袁军的弓箭手越來越少。射进大营的弓箭越來越多。一阵马蹄响动。大股的骑兵突然间从黑暗中杀出來。这些骑兵竟然在马上放箭。战马越过一个个拒马冲进袁军大营。在袁军军阵之中往來冲突。一边挥刀砍杀。一边不断的纵火。
步卒、骑兵、弓箭手配合默契。完全打乱了袁军的防守。眼看着第一道防线被对手攻破。淳于琼却是一点办法都沒有。一名参将大叫:“援军。主公的援军为何还不到。这伙贼人太厉害了。”
淳于琼手握战刀。缩在一处粮屯的后面。再也不敢出來。任凭人家冲进自己的大营。熊熊的火光将整个天际烧红。借着火光。淳于琼探出脑袋。猛然间看见对面一匹黑马上一名将军浑身银凯。手握长枪。嘴巴张的老大。慢慢的说出两个字:“龙飞。”
一万袁军逐渐减少。只剩下最后几个粮屯。袁军据守。负隅顽抗。龙飞纵马上前。一抬手。进攻的势头戛然而止。大声喊道:“淳于将军。大势已去。还是赶紧出來投降吧。”
淳于琼不敢出去。他可是知道龙飞的厉害。颜良何等人。都被龙飞逼上了死路。难道今日自己也会和颜良同样的下场。眼睁睁的看着一队运粮的马车开进大营。将那些沒有被烧着的粮屯中的粮食一袋袋的搬上马车。袁军一点办法都沒有。他们已经坚持了一个时辰。按照常理推算。袁绍的援军应该早已到了。为何迟迟沒來。估计是被人伏击了。
天色放亮。已经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对面的龙飞军。淳于琼知道。自己败了。且败的一沓糊涂。他沒有颜良那样自杀以保全手下兵卒性命的勇气。周围全都是龙飞的兵马。仅剩的三千兵马被人家团团围住。而且大部分已经受伤。若再战。一个都剩不下。
淳于琼从粮屯后面走出來。扔掉手中的战刀。看着坐在马上的龙飞:“你赢了。我淳于琼征战数十载。从未怯战。你是第一个让我害怕的人。”